“唔…”
裴雪意被他咬得吃痛,喉间流泻出一声呻吟。
颈间那枚玉观音吊坠也随着动作晃动,被红绳牵引着起起伏伏,手持莲花的菩萨宝相庄严,低垂着眉眼看这场肉欲情潮。
邵云重一把扯住红绳,将观音像攥进掌心。
裴雪意被红绳拽着,被迫抬起头,仰面的动作犹如献祭,他颤着声音说:“邵云重,你就不怕亵渎神明吗?”
邵云重笑了,“菩萨普渡众生,一定知道我心中所想,既然如此,那也该渡渡我吧。”
“不,我不要神佛来渡,阿季,你就是我的神佛,你就是我的观音。”
他的音色带上一丝痛苦,又像是欢愉,“菩萨,你渡渡我吧,我快憋不住了。”
挂在手臂上的白衬衫瞬间被扯下来,揉作一团,被邵云重丢在地上。
裴雪意看到那个翻出来的衣领子,用银色的细线绣着“邵云重”
的缩写。
“邵云重,你真是个疯子…”
他已经不再挣扎,认命般被人固定在身下。
他闭上眼睛,不再看邵云重的脸,彷佛这样精神和肉体就能剥离,受难的肉身在无间地狱,而他的意识却可以暂时逃避。
邵云重说:“我早就疯了,你是今天才知道吗?”
他是很理直气壮的语气。
这个人骨子里的本性就是掠夺、占有、掌控。
这一切在他身上都是那么浑然天成。
结束后衣帽间一片狼藉。
裴雪意躺在一堆黑白灰的衣料里,浓重的颜色几乎要将他吞噬,那些刺目的红都是失控的符号。
他已经没有力气起来,几乎连拿一件衬衫蔽体的力气都没有。
他侧头看向镜中的自己,因被人过度侵犯,浑身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邵云重捡起那件衬衫,胡乱将他裹上,然后抱起来,一脚踢开卧室的门,丢进大床。
裴雪意蜷缩在被子里,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凌乱潮湿的头发贴在脸上,还有汗水从鬓角滑落。
他想,今天总该结束了。
这时邵云重打了个电话,不知打给谁,只说了两个字:“进来。”
很快来了一个人,带着白手套,提着一个银白色的箱子。
看到那个银白色手提箱的一瞬间,过往那些痛苦的、屈辱的回忆全部涌来。
裴雪意害怕得发抖,他的腿已经没有力气了,却挣扎着爬下床,甚至顾不上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
邵云重轻易便制住他,一言不发,只是温情脉脉地看着他,随手捞起来一条领带,将他的手捆住。
“邵云重,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放开我!”
裴雪意奋力挣扎,嘶吼,就像被捕的野兽一般,“不要!
不要碰我!”
他激烈的反抗太过骇人,声音堪称尖利,让那个人不敢上前。
邵云重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
他掐住裴雪意的双手,很温柔地说:“阿季,你乖一点,我不干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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