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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老兵不容拒绝的把这红薯塞到了年轻的士兵手里。
年轻士兵却是垂下头来,捧着那已经凉透了的红薯却没有下口。
半晌之后,他抬起头来,望向他们驮着的一袋又一袋的粮食舔了舔干涩的唇:“我说哥,你看我们这么熬着,还不如……”
他的话还没有说要,就只听见“啪”
的一下,有人重重地打了他的后脑。
“你知道那是什么粮食?那是观音土!
你要吃你不要命了!”
老兵揪住了年轻士兵的耳朵,大声喊了出来。
他们派出来施粥的部队,一半是衙役,一半是驻守的士兵。
如今事急从权,这些人编撰成了一队,相处几日下来也有了患难与共一般的情谊。
唐久听见那老兵的话的时候就微微的挑眉。
一瞬间,所有的事情在她面前都串联起来。
唐久本就心思如发,刚才还以为是这些士兵趁着天灾而欺负百姓,却没有想到中间还有这样一层曲折蜿蜒的故事。
袋子之中的原是观音土而并非粮食,难怪他不让那书生碰。
此刻若是这个消息泄露出去,恐怕又是一阵的人心惶惶。
那小士兵委屈的瘪瘪嘴:“虽然咱们眼下的存粮加上军队的粮草,全都做成粥发给百姓,可是那粥清的见得了底,我都听到那些百姓骂我们呢。”
“而且咱们才有多少存粮,又能支撑几日?”
说话之间,这小兵的语调之中已经带出了哭声。
老兵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他望了望县衙的方向,继续往前走:“能支撑几日算几日吧。”
南方水患治理不力已经成为现实,而千头万绪之中,粮草就成了最清晰的一条线索。
唐久当然要继续探查下去。
能够将自己的食物分给周遭的百姓,也甘心承担骂名,生怕人心涣散,这样的衙役已经算是合格。
唐久并不以圣人的标准要求他人,更何况在灾厄面前,人的天性本就是要顾惜自身多一些,而这些人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能做到这一步就已经算是让唐久十分意外的了。
作为无名谷弟子,唐久永远折服于人性之中的这些暖意与闪光点。
因此,有的时候,唐久也会反思。
她与太皇太后联手,一路探索着将纪尘寰教成了如今这副样子——永远冷静,懂得权衡利弊,从不意气用事。
很难说,这不是纪尘寰姓格之中本身就存在的,不过说到底,唐久还是会感觉有些遗憾。
她的学生在人间走一遭,见识过了太多人性的弱点与晦暗,居然从来都没有被人真心实意地暖过。
需要承认的是,哪怕是唐久自己,也因为对纪尘寰有并不纯粹的期许。
她期盼他独当一面,期盼他成为一个立下不世之功的君王,因而在与纪尘寰相处的时候,少了几分真诚纯粹。
这一点,唐久当然会感觉到愧怍,不过如果让她重新选择的话,恐怕还会指引纪尘寰走向这样的一条道路。
每个人生在这天地之中,就自有自己的责任,唐久如是,纪尘寰亦然。
愿天下河清海晏,这算是唐久与纪尘寰的共同目标。
为此,纪尘寰可以牺牲,而唐久也同样可以。
所以唐久义无反顾地来到了南方,哪怕知道此行艰险。
受灾之地缺少粮食已经成了不争的事实,而唐久顺藤摸瓜,探寻为何此地会如此缺粮严重,竟然像是没有得到一半点外界的支援一般。
探查之下,还真的让唐久探察出了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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