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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惶惶,时刻拷问道心。
身负雷灵根之人,一旦心生妖邪,不必天道出手,纪尘寰自己吸收进来的雷点力就足以将他荡涤干净。
至于经历了自己产生的雷劫之后,还能不能剩下点骨头?枕山河只能说,迄今为止他只见过两个雷灵根的人,所以这一点他还不知晓,不过却并不建议纪尘寰去尝试。
纪尘寰是唐久的徒弟,那也算是他的小辈了。
——爱护崽崽,人人有责。
“人生天地间,无愧于己,无愧于苍生,如此才是正道。”
枕山河对纪尘寰殷切嘱托。
这当然不算是教导,只是提醒他莫要行差踏错,堕了唐久的威名。
毕竟,枕山河还指望着纪尘寰把归去峰发扬光大,以后让徒子徒孙来看他的。
枕山河由唐久以一身灵力反复淬炼,又被唐久藏于脊骨之中日夜温养。
他虽然生了一张和唐久不相干的粗犷的面相,但是他是唐久的本命剑灵,无异于唐久的肉中骨血。
想清楚了这一点,纪尘寰很难说服自己再将枕山河丢于此处。
可是枕山河的态度也很明显。
他需要留在这里,镇住这十万剑灵。
他已经在这里镇守了八千年了。
这么久的时间,进入剑冢的修士虽然少,却也不是没有。
这就是他的选择,八千年前枕山河没有动摇,如今见到纪尘寰,也同样不会动摇。
就在纪尘寰还在思索如何劝解,或者以何种手段带走枕山河的时候,他们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轰隆巨响。
枕山河虽然是灵体,可是肉眼可见的他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额角滚落,本来就淡色透明的灵体,这一会儿更加的透明了几分。
“不好!”
枕山河轻呼了一声,立刻便在石台之上盘腿坐下,口中默念出了一段法诀。
而随着他念诵法诀,千丝万缕的金线从他身上飞出,这金线并不伤人,哪怕是从纪尘寰身上直穿而过,却没有给他带来丝毫的痛楚。
这些金色的灵力向着四面八方飞了出去,剑冢之中一阵一阵渐渐响起的剑鸣仿佛停息了片刻。
是的,哪怕相隔很远,可是纪尘寰还是能够听到清晰的长剑嗡鸣之声。
长剑嗡鸣本是很是细微的声响,可是当十万长剑齐声嗡鸣的时候,却也能凝成震耳欲聋的声响。
孟叔一改刚才调儿郎当的神色,他飞快的窜到了纪尘寰的身边,低声讲解:“不好,这个剑冢本身是一个阵法,而枕山河,或者说原来的朝暮就是阵法的阵眼。”
这个阵曾经换过阵眼,幸好枕山河是比朝暮还要强的剑灵,虽然并非是原配,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枕山河的替换,为这个阵法升了级。
可是到底朝暮是为这里而生的剑灵,而枕山河是一个外来者,他能够镇守了这里八千年都相安无事,是因为这八千年中,从来都没有人想要去毁掉这个剑冢。
而如今,就仿佛有人要拿着一柄大锤,先是准备一锤狠狠的凿穿这个阵眼,然后再将这整个剑冢分崩瓦解。
剑冢之中尘封十万名剑,他们之中自然有君子之剑,掌天下威仪,也有君王之剑,指五湖四海。
可是这其中,不乏有斩千万人头颅的杀伐之兵,也自然有以人的鲜血骨肉铸就出的邪魔之剑。
一朝剑冢碎裂,万剑齐发,这些藏锋已久的名剑出了这埋骨之地,天底下不知又要起怎样的一番纷争。
枕山河座下的石台因为方才有人对剑冢的破坏而出现了丝丝缕缕的裂痕。
有人意欲破坏剑冢,最先承受一击的就是指山河。
可是这个时候,枕山河却不得不分神去压制那十万狂躁的剑灵。
眼见着他越发苍白的面色,纪尘寰心念一动,握着浪蕊珠的手也开始暗自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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