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已经扭头带路了,听见他们问话,左右摇了摇大尾巴,不过何淑画和聂泳平并没有看到。
他们跑上田垄,周围的村民看中他们,有知道些情况地问,“他们那孩子又惹事了?”
自然也有人不知道,“什么叫又啊?难道一直惹事吗?”
“他们孩子不是在学校跟老师学跳舞吗,反正三天两头看见他们去学校处理事情,一问都是因为老师叫家长。”
“前几天聂元不是还上山了吗?泳平还叫人去叫何淑画呢。”
“哎,反正是个问题孩子,见过一两次,都呆呆地板着小脸,估计是傻的吧。”
“话不能这么说吧!
杨兴国,你这是不盼着别人好啊!
何况你也没见过几回那孩子。”
有人不赞同他的话。
杨兴国不甚在意地嗐了一声,“也不是我这么说啊,等你看见了也会这么认为的,那孩子确实呆呆的。”
他让反驳他的人去看,反正那孩子呆呆的,他就是觉得要么有点傻,要么就是性格不讨喜。
何淑画和聂泳平不知道他们的谈话,他们跟着大灰回家,大灰跑得极快,比他们还急,何淑画以为事情很严重,跑回家一看,说不严重确实有点严重,说严重又有点不严重。
她看家里的局面由丈夫去处理,拉着女儿走到一边,悄悄问她,“你把你奶奶怎么了?”
她相信,这事吃亏的是她婆婆。
聂元:“她不是我奶奶!
我和她长得也不像,爸爸和她长得也不像!”
聂元觉得,需要让爸爸和妈妈重视起来这个问题了。
不知道爸爸妈妈有没有发现,爸爸和王氏长得根本不像,就连和爷爷聂老头也不像。
“她不是我奶奶!”
聂元强调。
“不要胡说!”
何淑画板着脸,“妈妈问你,她因为什么晕倒的?”
“她气晕的,妈妈,她要打死我!”
聂元扑到妈妈怀里告状,“她拿凳子砸我,然后是大灰救了我,咬烂了她的裤子,我让它去找你们回来。”
“大灰走了之后,她又想打我。”
何淑画拉起女儿,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她打你哪里了?”
聂元眨眼睛,“她想打我,没打到,我拿扫把挡住了。”
“然后,她就一头扎到扫把里了,扫把的竹枝还插到她的鼻子嘴巴里了。”
聂元拿手戳了戳嘴巴,然后晕了个痛苦的表情。
鼻子她都还没碰到,就已经作出痛苦的表情,“流血了!”
何淑画看女儿这古灵精怪的样子,就知道女儿没什么事,甚至还大获全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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