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夜揪着被子坐在那里不知所措,脸颊渐至滚烫,烧到了脖子根。
昨晚……不是梦?!
他真的震惊了。
齐牧起得比他早,已着好了衣物,此时倚在窗边抱着双臂,饶有兴致地将殷子夜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不禁莞尔。
齐牧向床边走去,殷子夜一慌,身体僵硬着下意识地往后退,却已退无可退。
“这么怕我?”
齐牧敛起了笑意。
殷子夜看着别处,不知如何作答。
许久,齐牧叹了口气。
“抱歉。”
齐牧道。
即便确是殷子夜先主动,也不可否认齐牧趁人之危。
可除了道一声歉,他还能怎么样呢。
偿以功名富贵吗?那等同于加以wu辱。
房间里回归一片寂静。
空气都仿若凝滞了。
“你……好好休息吧。”
最后,齐牧留下这句话,默然离开。
屋里又只余他一人。
殷子夜颓然躺下,抓着被子把自己从头到尾捂了个严实。
这一日,齐牧一直心不在焉。
沈闻若连着叫了他五回,他才恍然大悟地“啊”
了一声。
看齐牧一脸无辜的神情,众人面面相觑。
“侯爷是否身体抱恙?”
沈闻若问道。
齐牧想了想,身体很好,心情也挺不错,除了见到沈闻若的时候有点复杂。
他脑子里一直挥之不去的,是昨夜的场景。
他本想尽可能地温柔,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殷子夜纤长的五指牢牢地抓着床单,身子痛苦地僵直乃至痉挛,黏湿的汗液自他各处肌肤渗出,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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