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有点没弄懂,她是为他这特别无意的一瞥而恍惚,还是为他唱的这句歌词。
她英语不好,但是投影幕上是这样翻译的:因为像你这样的女孩,总是吸引像我这样的男孩围绕在你身边。
后来这首歌她听得也是恍恍惚惚。
直到他一曲而毕,旁边人的掌声拉回了她。
他放下话筒下台。
吕斯思很识相的起身离开。
温辞树走到座位旁,乔栖冲他笑:“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他却把她忽略的彻底,左右看了看,像在找人:“斯思走了?”
第一句话就是问别的女人,这像话吗?
乔栖抓起桌上的瓜子砸他:“你叫的这么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娶的是她。”
温辞树语噎了一瞬,想说:“不是,我……”
“斯思?”
乔栖很快变脸,计上心头的小模样,“要不以后你叫我七七吧。”
温辞树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乔栖说:“你在家长面前这么叫我,叫的不是挺顺口的?”
“你舍得让人叫你乔栖了?”
温辞树这才坐下,拿起酒喝了一口。
乔栖摇头:“是一二三四五六七的七,这样就不算乱改我的名字了。”
温辞树默了默没说话。
乔栖在桌下踢他的腿,不是真的踢,倒有点磨人的意味:“行不行?”
温辞树只觉被她碰过的地方都一阵酥麻,注意力都在她那双又长又细的腿上,随口说:“都可以。”
乔栖眼睛亮了亮,手托腮笑:“那你叫一声我听听。”
温辞树深深看了她一眼,先是没出声。
乔栖又碰了他一下,脚在他腿上磨啊磨的:“叫不叫。”
她用那双被酒醺的水濛濛的眼睛看着他:“问你呢,叫不叫。”
脚尖越来越往上:“叫一声,我……”
温辞树眼眸一黯,捉住了她的小腿。
她一僵,话和人都被定住,身体却颤栗了一下。
只听他声音像从牙根里挤出来似的:“七七。”
两个字。
后面又跟三个字:
“别玩火。”
乔栖的心头就像桌台上的蜡烛似的,摇摇曳曳的晃啊晃。
她大喇喇看着他,目光里丝毫没有要掩饰的意思,全都是要把他吃干抹净的欲望。
他这个人就像水裹着火,给人意想不到的反差与冲击。
那么她呢?她如大火中烧。
要想降服他,必须要轰轰烈烈,极致决绝,才能战胜那些独特的东西,让他在气势磅礴中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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