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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琳长舒了口气,重新取过一盏宫灯,引着容卿出了竹园。
第10章
宫里大型的宴会皆设在承德殿,鹅卵石般大小的夜明珠散乱的镶嵌在殿顶,犹如漫天星子倒映在水中,灯火通明恍如白日,百年杉木削成的梁柱,外镶金箔,笔直的矗立于东西两侧,中间一条长廊上,铺着大红的地毯,地毯尽头,八岁的平瑜女皇跪坐在宽大的案几后,远远望去,只能瞧见头顶配戴的金色十二旒发冠。
由于阮青的缘故,来的已经有些晚,西岐使团早已到达,容卿从不知畏惧为何物,大摇大摆的跨进正殿,若琳胆颤心惊的跟在身后,安玥瞧见容卿进来,冲她招招手,说道:“坐到本宫身边来。”
容卿露出个颠倒众生的微笑,沿红地毯缓步走过去,先福身冲平瑜行了个礼,这才坐到安玥一旁,身子如无骨杨柳般紧紧贴在他身上,安玥端起酒杯递到她面前,容卿就着他的手一饮而尽,酒渍沾在粉嫩的樱唇上,泛着诱人的光泽,她伸出舌尖缓缓舔过,满足的眯眼:“好酒,多谢殿下赏赐。”
西岐使团本有三人,但在席的只有两位皇女,那位负责岁贡事宜的礼部尚书半路便病倒,此刻正半死不活的躺在驿馆休养。
自打容卿出现在大殿门口,两位皇女的目光就没从她脸上移开过,一个是垂涎,一个是玩味,现下被她那番暧昧行为一勾引,向来冲动而又好色的大皇女便按捺不住,“蹭”
的一下站起来,冲容卿抱拳道:“公子国色天香容貌倾城,小王心生爱慕,还望公子将姓名告知,小王明日便遣人前去提亲。”
“噗!”
谢芳尘一口酒喷出来,旁边坐着的刚好是自家丞相老娘,那口酒倒也没浪费,全部洒在了谢丞相的官袍上,吓的她连忙拿袖子去擦,忍笑到几乎憋出内伤来。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容卿口里念念有声,拢了拢衣袖站起身,走到大皇女面前,挺了挺高耸的胸脯,叹息道:“容容虽生的柔弱些,却实实在在的是个女子,该有的地方都有,不该有的地方自然也都没有,让大殿下误会,实在抱歉的紧。”
“这、这怎么可能……”
大皇女嗫嚅,眼神移到容卿胸前,又见她脖颈间没有喉结,这才终于接受事实,脸色顿时涨红,干咳两声,再次抱拳,赔礼道:“小王老眼昏花,错将小姐认作公子,还请小姐见谅。”
“不过小事一桩,大殿下言重了。”
容卿颇为豪气的摆摆手,返回案桌前取了杯酒,复又踱到大皇女面前,笑道:“饮了这杯酒,方才的事情便只当没发生过,相逢一笑泯恩仇,容容先干为敬。”
说完,手一扬,酒水倒入嘴中,她将金杯倒立,冲大皇女晃了晃,大皇女军中历练多年,性格本就洒脱不羁,容卿这般做派,甚合她的心意,瞅见边上宫侍抱着酒坛子走近来,她大踏步冲过去,猛的夺过来,撕掉封口锡纸,仰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大喝一声:“痛快,实在痛快。”
纵观南沂,不管是门第显赫的贵族还是平民百姓之家,皆尊孝道重礼仪,坊间每每提起西岐这般茹毛饮血的野蛮民族,都会大加批判,却不曾想到就连堂堂一国之皇女,都如此粗鲁不堪,安玥蹙眉,其他作陪在场的权臣也都难掩鄙夷之色。
。
容卿归座,偎进安玥怀里,压低声音说道:“如果我是殿下,便会支持大皇女一派.”
“哦?”
安玥并未因为她妄议国事而不悦,反而感兴趣的的鼓励道:“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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