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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对政治不感兴趣。”
夏洛克说。
“我只对犯罪的动机感兴趣。
有时人的动机总是很原始也很简单。
不过,站在高处拥有权力与名望的人,会将自己简单的动机粉饰得很复杂且高尚。”
“我想知道这和我们现在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吗?这个案子里并不存在着像拿破仑式的人物。”
华生说。
“目前看来还没有出现。”
夏洛克说。
一阵巨风此时刮过,他们身边的一对情侣惊叫着抱在一起。
华生转过头去,余光瞥见夏洛克的大衣被风刮在栏杆外面飞舞着,人似乎也被这阵风带动着撞向栏杆。
华生急忙扑过去,抱住夏洛克的腰。
两个人撞到身后的一根钢柱上,这阵大风足足吹了五分钟才渐渐平稳了一些。
“华生。”
耳中听到夏洛克的轻声呼唤,华生抬起头来,依然没有放松地抱着夏洛克。
“太危险了!
我们该庆幸没被吹到天上去。”
他推着夏洛克到铁柱后面。
“也许我们不该在醉的脚步不稳的时候来到这种地方。”
“是啊,也许我们该回酒店休息。
明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而且,我亲爱的医生,我被你扑到时撞了头呢……”
华生惊讶地用手摸夏洛克的脑后:“天呐,是撞在那根铁柱
14、尸体的名字...
上了吗?真是抱歉,我太鲁莽了……你的脑子可是最重要的!”
他们随及返回了酒店。
华生小心翼翼地拔弄着夏洛克的头发检查,感觉夏洛克的后脑壳似乎真的是肿起了一块,仔细看却又不分明。
他给夏洛克做了冷敷,让他吃了一片消炎药。
沐浴之后,他主动挨着夏洛克躺下来。
不知道他是不是这么快就习惯了和夏洛克相拥而眠,还是因为晚餐时喝的那几杯郎姆酒绵长的后劲,让他变得大胆而从容。
他靠在夏洛克的身上时,思考着朋友间像他们这般亲密的,是不是世上绝无仅有。
但和夏洛克在一起,一切事情都会变成绝无仅有的感觉。
“你说过……”
夏洛克轻声开口,“人们之间的关系,如果不越过那条界限,就只是友谊。”
华生在夏洛克的肩膀上点头:“心理学家称,在现代社会中,爱已被简化成性。”
两个人安静了好一会儿,床头灯照着彼此都有些微红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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