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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竹怯怯地点了点头,她可以肯定这不是鼻涕,因为鼻涕是液态的。
许其然蹙了蹙眉,认真的问:“不会是面条吧?”
“面条?面条怎么会从鼻子里出来?”
萌竹一脸怀疑,伸出两根手指头捏了捏那一小截异物,粘粘的手感的确有一点像面条。
不过凝望着面前两人犹疑的面色,她心下又嘀咕起来,事关“脑浆”
不容小窥,她毫不犹豫将那块只有半个指甲盖大小的物体塞进了嘴巴…
在他们错愕的注视下,她把嘴里的东西嚼了又嚼,随即如释重负的感叹:“果然是面条!
曲奇,你真有才!”
看着她将从鼻子里喷出来的面条,又吃了回去,许其然动了动薄唇,从牙缝了挤出几个字:“流氓猪,你太恶心了…”
她意犹未尽的吞了一口唾沫,无所谓的说:“有什么恶心的?你以为直接吃到肚子里会好一点吗?最后还不是一样变成一坨屎。”
“啪”
一声,点脂搁下了筷子,“我吃饱了,你们吃吧。”
她极为嫌恶的瞥了一眼剩下的大半碗汤面,起身回了房间。
萌竹像是什么也没看到,她挑衅似的一仰脖,喝干了碗里的面汤,“腾”
一下站起来,“我也吃饱了!”
她此刻格外感激那一小截面条,要不然她还不知道怎么恶心这两位才好呢。
凭什么他们心安理得吃着她做的饭,却对她视而不见。
许其一言不发盯着碗里的面条,完全没了食欲。
他脸上逐渐凝结起的郁色,让萌竹有些忐忑。
突然,他向萌竹勾了勾手指,沉声说:“过来。”
正文制服的诱惑
萌竹跟在许其然屁股后面上了阳台,他反手把玻璃门关紧,不悦的问:“你对点点是不是有什么成见?”
即使是上挑的尾音,依然无法掩饰他语调中的冷硬。
一股无名火冒上来,萌竹出言不逊:“你在兴师问罪吗?我把半个床都让给她了,顺便给你们当免费的保姆,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皱了皱眉,理直气壮的说:“那整张床都是我的!”
他的言行举止处处维护点脂,萌竹心里极度不爽,于是醋味十足的说:“你是不是嫌我在家里,妨碍你们的好事了?”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怎么也学会吃醋了。
他压低声音解释说:“点点的妈妈这次病的很严重,她特地从新加坡赶回来照顾妈妈,你能不能大度一点?”
许其然话已至此,所有细碎的线索逐渐在萌竹脑中逐渐拼凑完整,她略带疑惑的问:“你上次去养老院是看她妈妈?她为什么让妈妈住在养老院呢?”
他点了点头,恬淡的月光均匀的洒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他深邃的眸子久久凝望着对街阑珊的灯火,像是陷入了回忆中。
沉默了半晌,他放缓语气说:“两年前点点被JQ集团派去新加坡,她本是想带着妈妈一起走的,所以连北京的房子都卖了。
没想到启程前,她妈妈突然心脏病发作,这两年来身体一直时好时坏,离不开北京了。
她只好把妈妈安顿在养老院里,我有时间的话会过去看看…”
想到点脂在新加坡与一位已婚男人纠葛不清,却把自己的妈妈安置在养老院,委托前男友照顾,萌竹心头涌起的同情转瞬即逝,她的脸上不经意流露出一抹不屑。
这个不屑的表情精准的落在许其然眼中,他墨色的瞳仁倏地黯淡了几分,“刘萌竹,我真是看错你了。”
他充满磁性的声音里卷狭着浓烈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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