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醒的时候。
肖池已经坐在床边的钢琴凳子上。
盯着他发呆。
总攻大人张了张嘴,连个音都没有发出来。
见他醒就出去叫人。
“妈。
齐蔚醒了。
挂吊瓶吧。”
“好,你把衣架搬进来。”
外屋有两个人的对话。
肖妈妈很快就进来。
齐蔚搬了老式的衣架进来。
挂上吊瓶。
齐蔚挂着红绳的手被肖池从被子里拉了出来,上面有一个ok绷。
肖池撕掉那个ok绷转头问妈妈:“妈,要不要换一只手?”
肖妈妈看了看说:“没事。
男孩子,没那么娇弱。”
然后拿出了碘酒酒精和橡皮管,给齐蔚挂上了点滴。
然后肖妈妈出去了。
而肖池还坐在钢琴凳上瞪着齐蔚的手发呆。
齐蔚头晕,嗓子疼。
想说什么,又懒得说了。
好久,肖池温柔的先开了口:“我妈今天要值班,所以着急的给你先挂上,等会儿我给你拔针头。”
齐蔚难受的咳嗽起来。
“唔——我给你拿水去。
你等等。”
肖池要走,被齐蔚另一只手抓住了衣服。
齐蔚艰难的摇摇头。
肖池抓着他的手,坐到床边。
去撸了撸总攻大人睡的乱七八糟的头发,亲昵的说:“我就去拿点水,你也该吃东西了,等会儿吃好东西你再睡会儿。”
齐蔚还是不放开他。
瞪着眼睛看他,很虚弱,像是有些害怕。
肖池眼睛红红的,觉得齐蔚将来一定恨死自己了,基本上总攻大人所有脆弱无力的一面都被他看光了。
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赚到了。
于是调皮的低头在齐蔚的脸上亲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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