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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纂自己一个人开车去了魅色,酒吧大门紧闭,门口站着几个叼着烟的小混混,见到穿着军装的箫纂先是一怔,随后脸上全部摆出凶神恶煞的表情,告诉他这里今天不营业。
箫纂冷笑“我来找我弟弟”
其中一个染着黄毛的混混对身边的人说:“那小子叫来送钱的人”
箫纂跟着黄毛进了酒吧,看到了已经被人打的浑身是血的箫晨坐在地上,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个男人,看上去五十多岁,肚子大的像是怀胎十月,泛着油光的脸上遮了一副太阳镜,虽然太阳镜遮了他一半的脸,箫纂也一眼认出来了陈老大原来就是陈术天,他的拳头不由的握紧。
“哥,你怎么一个人来的?”
箫晨原本以为箫纂会带来很多人,没想到他却形单影只的出现在这里。
“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最好给我闭嘴”
箫纂对待箫晨态度很差,将目光全部汇在陈术天身上,当年他在特战旅服役,上面派下来任务,让他们去丛林追歼灭一伙毒贩,其中这个陈老大在两方交火时,一颗手雷结束了一条年轻的生命,箫纂直到今天还在自责他这个当队长的,为什么就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年仅二十岁的小战士牺牲,小战士死的时候甚至都没闭上眼睛。
“军人说话的口气就是不一样,你这个弟弟我看你是没有教育好”
陈老大椅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
“我怎么管教我弟弟,好像与你无关”
箫纂话风相对。
陈老大被箫纂的话激到,他从沙发站了起来,将架在脸上的太阳镜摘掉,扔到了一边“别以为你穿一身军装我就会怕你,钱带来了么?”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和你妥协,我们新帐老账我想今天是要一起算”
陈老大,上前一步,手扯着箫纂的领子,一脸的横肉都在抽动“如果没舀钱,我让你们躺着出去,老子也没见过你,什么旧账,难道老子上了你的女人?”
箫纂稍稍用力,将陈老大的胳膊钳住,痛的陈老大发出一声惨叫,他身边的兄弟们同时掏出了身上的刀,让箫纂松手。
箫纂放开了陈老大,语气轻蔑的开口“你现在沦落到这种境地,还学着人当老大?”
“我他妈的今天绕不了你”
,陈老大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面容狰狞到扭,他掏出了一把左轮手枪,直抵在箫纂额头。
“如果你不想死法太惨,就开枪”
箫纂指着自己的太阳穴,让陈老大往这儿打。
“你什么意思”
虽然陈老大也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可额上也已经渗出了冷汗,论平时只要他掏出枪指向人,那人保证吓的双腿发软,跪在地上求饶,可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指着让他打,越是这样,他的扳机就越是扣不下去,而且他口中的旧账到底是什么,陈老大想不起来。
陈老大愣神的片刻,箫纂已经将枪夺到了自己的手里,指向他的额头“你杀不了我,别费劲了。”
陈老大全身上下已经被汗浸透了,心里有些露怯,却不想在一群小弟面前丢了面子,他脖子一挺“你杀我了,让我这帮小弟乱刀砍死你。”
箫晨在一边一直不敢开口,箫纂让他闭嘴,他只能顺从的站在一边,他自己都认为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麻烦精,从生下来就不断的给家里惹祸,要不是他是司令的儿子,当时就差进了少管所,在加上他有箫纂这样的大哥,箫晨总结起来他的保护伞一直很大,才能让他胡闹到现在,可今天他发现箫纂也有些不对劲,他眸子里异于平常的冰冷,让箫晨都觉的不寒而栗。
“我会怕么?”
箫纂将枪又在陈老大的额上顶了顶,努力的想保持冷静,可一想起那小战士,他真想一枪崩了陈术天。
“你想怎么样?”
陈老大紧着喉咙,声音沙哑的厉害。
“我不想把我多余的时间,浪费在你们这种人身上,箫纂的眼神充斥着冰冷与麻木,箫晨很早就领略过箫纂不近人情的一面,他开始担忧自己出去以后的小命,只能打算和顾墨求救。
“三,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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