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倒不是问题,我哥的前途,名声,全部压在了你的身上,一个军人的作风很重要,这些你早该想象的到”
箫晨口无遮拦的把箫纂和顾墨在一起之后的问题全和她讲了出来。
顾墨从来没想过这么多,以为爱箫纂就足够了,没想到她的爱对箫纂来说是一种伤害,她想起了箫纂曾经和她说过的话,也许有一天先退出的是她,这是顾墨第一次动摇,不知道怎么做才可以对箫纂好,如果她离开,箫纂就不会面对这些麻烦事儿,想到这里她的嘴边漫上一丝苦笑。
“我真的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顾墨低声开口,心里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但不知道如何能舍得离开箫纂。
箫纂没不知道怎么去哄顾墨,让她别在多想,离婚的事情他之所以没告诉顾墨,就是怕她有什么心里负担,现在看来顾墨的心里负担比他之前想象的要严重的多。
“麻烦倒是谈不上,这婚迟早都会离,你只不过是其中的催化剂而已,相信我只要有我在,没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箫纂想给顾墨吃定心丸,可效果有些差强人意,顾墨仍然是闷闷不乐,在那儿低着头,像是个在赎罪的信徒,令箫纂的胸口募地窜过锐痛。
“有我哥在,什么事儿都能摆平”
箫晨同样在劝顾墨,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多嘴,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别让我为你担心”
箫纂实在是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安慰顾墨,不想让她摆出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冷峻的面容下闪过一丝怅然。
箫纂和箫晨喝了很多酒,弄的箫晨在去厕所吐了好几回,整个认都醉的瘫在地上,和一滩烂泥毫无两样,嘴里一直嚷嚷着没醉。
箫纂给他扶到了沙发上“晚上别回去了,在这儿住吧。”
箫纂醉的连眼睛几乎眯着了一条缝隙,他用他仅存的意识,挥了挥手“我怎么能耽误你们,晚上办点什么事儿,让我听到了多不好。”
箫纂给他倒了杯水,怕他喝多了会口渴,无奈的说“你连喝多了,都没个正形,哪像是快三十岁的人。
箫晨以为箫纂
在夸大,特别自豪的将唇边的笑放大“我是永远十八岁”
箫纂让小李给永远十八岁的箫晨给架了回去,顾墨还是不放心箫晨这副样子回去,担心的问箫纂“他这样回去能行么。”
箫纂酒喝的也有些多,头有些疼,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平淡的声音响起“那小子一星期有五天是这副样子,醉的时候比清醒的时候还要多,他能出什么事儿。”
————
天微亮,灯火的倩影在摇晃,屋内还透着光,顾墨在箫纂的怀中醒来,箫纂这次没有被她吵醒,顾墨凝视着他的睡颜冷峻的眉宇间,蹙起的茫然让顾墨心疼,他的轮廓冷峻硬挺,在顾墨眼里是那么的迷人,她忍不住将这一切都融化到了一个吻中。
“怎么起来这么早”
箫纂的感觉到了温柔的气息在他耳边荡漾。
“箫纂你知不知道,我很爱你,可我不知道我们以后会是什么样子”
顾墨侧身熨帖着箫纂伟岸的身躯。
”
和我在一起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如果有一天你累了,我会让你离开,你是自由的”
箫纂对待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么的冷静睿智,他嘴角勾起一丝温暖的弧度,话却是那样的冰冷,昨天的事情只是一个预兆,之后他们会一起面对很多,箫纂不忍心让仅仅只有二十三岁的顾墨去承受那么多,如果不没有结束婚姻,他没有办法许给顾墨一个美好的未来。
手机铃响,打乱了他的思绪。
箫纂只恩一声,就挂断了电话,之后便从床上下来,套上了裤子,准备去冲个澡出门。
“你要走么?”
顾墨把箫纂的武装带递给了他,颜色深重的军装,两杠四星的肩章在阳光撒在上面褶褶生辉。
“我会早点回来”
箫纂属于实权派的人物,很多事情都必须要他下令才可以去办,所谓是顶着的光环够大,压力更大,许多人都已经习惯了他的发号施令,从容不迫,可他并不喜欢这样,一直在怀念自己亲自带兵的日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每天出入于军区机关,坐在办公室里,军人是铁与血的故事,这些对于他来说已经成为了往事。
顾墨看着箫纂离开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心酸,想起昨晚两人相拥而眠,她虽然已经感受到了箫纂欲望的苏醒,却在箫纂的眼中看出了不同以往的情绪,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顾墨猜不透,想不通,他的那句我突然对你一种罪恶感,她不知道从何去追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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