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她秀眉微蹙,似是听见了什么动静。
两个压低帽檐的影子靠在一堵斑驳的砖墙下,嘴里叼着烟,身上浓浓的廉价香烟味混杂了粗重机油味,他们手里掂量着一部锃亮相机,机身设计简单,线条流畅,保守的黑色隐隐透出厚重的时代感。
其中一人食指合拢,做了个搓的手势。
另一人举起相机看看,摇摇头,将相机推回去。
“嘿!
我看到那个女人小心翼翼地护着,一定值很多钱!”
“不不,臭小子,我只收昂贵容易转手的货,这里不是古董收藏典当行,带着你的宝贝赃物,给我滚——”
女人微微喘息,紧了紧背包,迈入巷口,高挑身姿挡去斜照的昏黄灯光,拉长了影子。
“我想,”
她双眼微眯,舔舔犬齿,“那是我的东西。
物归原主,如何?”
两名男子倏然紧张。
一人按着帽子矮身逃窜,口中大喊“不关我的事”
。
另一人抱紧怀里相机,警惕后退数步。
失了耐心,女人上前去夺,男人狠狠扬起拳头,女人朝旁躲过,眼见男人只是虚晃一招,正往外逃走,她不屑地嗤了声,长腿横扫,将男人踢得一个踉跄。
颠簸中相机脱手,女人大惊,连忙抢进怀中,结结实实磕在青石砖地上,她也不呼疼,只是无比宝贝地以指尖来回摩挲,确认相机安然无恙。
这里面装满了她这些年游走各地,灵光一现拍下的画面。
更是承载了她数年悲喜,陪伴她走过人生长河的忠诚老友。
“还好没事,找回来了。”
抬起眼,巷内空空如也。
女人一哂,提不起追贼的心思。
陌生国度的陌生城市,灯光照不到的阴影中,藏着无数繁华热闹之外的罪恶。
她是一个孤单飘荡的灵魂,行一场自我放逐的旅途,没有最终目的地,走走停停,永远在前往下一站的漫长道路中跋涉。
起身擦去额角细汗,女人将相机放入背包,掏出一支细长洁白的香烟。
如同仕女保养良好的纤纤素手,于黑夜中划开点点细光。
翻遍全身没找到打火机。
大抵是掉在方才一番搏斗的巷子里了。
女人失笑摇头,将棒球帽拨到脑后,随意找了个方向往外走。
忽然听得脑后呼呼风声,再回转身去已是晚了一步。
脑后一阵剧痛,霎时天旋地转,女人咬唇忍下痛哼,扶着墙硬捱肩头重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是大意了。
她不由苦笑,不辨方向,在鱼肠般的小巷里钻来钻去,试图摆脱身后接踵而至的脚步。
“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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