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有点儿不甘愿地承认,“不对。
不应该让如意、吉祥看到他。”
结果勉强过得去,好歹是自己找到问题的根源了。
裴羽又道:“不管怎么说,兴哥儿是被你和吉祥惹得哭了好半晌,我们该怎么办呢?”
瑾瑜嘟着嘴看着母亲,“该怎么办呀?我才不跟他道歉。”
裴羽提醒道:“可他是你哥哥的表哥,是二叔、二婶的亲戚。
二叔、二婶和哥哥多疼你啊,你忍心让他们夹在中间为难么?”
瑾瑜听了,忽闪着大眼睛想了好一会儿,“我送兴哥儿一把小木剑,哥哥说他喜欢。”
送东西可以,道歉是不肯的。
裴羽心说女儿这性子是随了萧错吧?在家里让他认错,都像是能要他半条命,在外面,根本没可能。
“这次就这样吧。”
思忖再三,裴羽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该记住的教训,日后不能再犯,知不知道?”
“知道啦。”
瑾瑜笑容璀璨,扭着小身形撒娇,“娘亲,我们去选小木剑,再去看看黄鹂鸟。”
裴羽笑着颔首,“好啊。”
转过天来,裴羽跟萧错去后花园散步的时候,说了说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萧错思忖片刻,道:“得抓紧物色些习武的小丫头,再找个文武兼备的师傅。”
裴羽睁大眼睛,“你是什么意思?”
“得尽早给阿瑾培养出得力的人手。”
遇到事情亲自动手算是怎么回事?掉价。
裴羽为之语凝,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用力掐住他的手,“你是生怕阿瑾变不成飞扬跋扈的性子是不是?我忙了大半晌才让她知道跟人动手不对,你转头就给她培养习武的人手……你去跟阿瑾过吧。”
说着放开他的手,“去去去,打今儿起我跟你分家!”
萧错哈哈地笑起来,将妻子的手捉回掌中,解释道:“不是那个意思。
防患于未然。
等阿瑾长大了,万一遇到事情,总不能没有得力的人手吧?不让她变得飞扬跋扈,但也不能让她怕事,放心,平日我会好好儿教导她。”
你教导阿瑾?你自己一度就是飞扬跋扈的做派。
裴羽腹诽着,对他并没多大信心。
萧错则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笑道:“便是我教导不力,不是还有你么?”
“嗯,”
裴羽与他闹脾气从来只一刻的光景,“倒也是。”
养儿育女,就得夫妻两个一同尽心力,相互取长补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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