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江道:“那奴婢就先回去了。”
行礼之后,留下一个背影。
这个背影,更是让王选侍恨得牙痒痒。
在流江的身影快要踏出永寿宫门口时候,王选侍隔着西配殿的窗户,突然大声道:“有些奴才啊狗仗人势,这得势的时候狂妄无知,等到落败的时候,就如同丧家之犬呀。”
流江的背影一顿,随后走了。
玲雪:能不能把我调走……
流江回了永寿宫,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禀告给了赵臻姝。
“太后是一个聪明人,怎么母家的人如此蠢笨。”
林嬷嬷叹了口气,摇摇头。
赵臻姝笑道:“不可以一时之誉,断其为君子。
不可以一时之谤,断其为小人。
不可以一时之得意,而自夸其能。
不可以一时之失意,而自坠其志。”
“嬷嬷,宫里怎么会有蠢人呢?”
就比如娴妃生子的方子做的隐蔽,要不是赵家有些暗线,都不会了解。
可是实际呢?
马立房的师父是谷忡。
马立房曾经跟随谷忡在并州学医。
齐皇贵太妃高瞻远瞩,当年就让晋王府救济过马立房。
有这层关系在,娴妃向齐皇贵太妃求助,马立房便投靠了娴妃。
马立房求子的方子是谷忡传来的,因此谷忡一早就知道娴妃的脉搏有问题。
谷忡又受过魏国公府的恩惠,赵臻姝自然也就知道了。
“后宫的关系向来是一环套一环,没有谁说得清楚哪个人就一定是好人啊。”
赵臻姝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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