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柳侧君,你越俎代庖,趁着妻主不在千方百计要赶我出萧府,难不成怕我跟妻主说些什么?”
见谢初辰不识抬举,柳氏心中怒火顿起,不由起了杀意:“冥顽不灵,来人,给我狠狠地打!”
“柳侧君,此事牵连甚大,光凭眼前的证据不可轻下判断。”
云嫣拦在谢初辰身前,小心地保护着:“谢公子是小姐的夫郎,此事应等小姐归来处置。
您知小姐的脾气,若您惩处了她的人,小姐会生气的。
小姐生气起来,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最后一句,云嫣压低声音警告着。
温氏死了整整十七年,萧玉容却从没有想过再立正君,偏心地独宠着温氏之女萧晚。
柳氏一直憎恨着萧晚,此刻更是将萧晚的恨迁怒到了谢初辰的身上。
但她知道,谢初辰人赃并获,好面子又讨厌他的萧晚不可能放过他一命。
萧晚回来又如何,照样是死路一条!
在云嫣冰冷的目光下,柳氏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将谢氏压入柴房,等大小姐回来后处置!”
一直静默围观的季舒墨,见柳氏并没有当众惩处谢初辰,更没有将他赶离萧府,薄唇微微抿紧,心生不愉,
云嫣心中微微一松,对着被押走的谢初辰小声道:“此事有诡,我会和画夏调查一番。
小姐曾说若你出事,在贡院附近点起信号烟,她便会归来……”
萧晚虽这么嘱咐过,但云嫣从未有惊动萧晚的打算。
她这么一说,只是想安慰谢初辰,让他放心等着萧晚,切勿做出傻事。
只是她还未说完,谢初辰已经急急地摇起了头:“不可打扰妻主考试!
我,没事……”
紧张地看了一眼昏迷的昭儿,他抿了抿唇,又轻轻地说:“云姑娘,昭儿就拜托你照顾了。
这件事,也请别跟爹爹提……”
谢初辰被关入柴房后,对他不利的人证物证越来越多。
各种谢初辰阴险歹毒、红杏出墙的流言蜚语在萧府内迅速传播了开来。
此刻,所有人都认为谢初辰是个蛇蝎心肠、水性杨花的男子,认定萧晚回府后一定会恶惩这个淫夫!
就连之前对谢初辰微微抱有好感的陈太公,此刻也寒透了心。
他对清规戒律素来看重,所以当初才会因为谢初辰有萧家的玉佩,才认定谢初辰是萧晚的正君。
而现在,红杏出墙之人自然不配称为萧家的正君!
他冷声吩咐着柳氏,不管萧晚如何惩罚,只要谢初辰不死,这败坏萧家门规之人必要剃度出家,终身长伴青灯,才不让他人看了萧家的笑话。
柳氏默默倾听着,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
梅园里,一片诡异的寂静。
沈氏在治好眼疾后,回了谢家,尚不知此事。
如今梅园里除了云嫣,就是昏迷的昭儿。
云嫣坐在床边,小心地给昏迷的昭儿敷着药膏。
他脸颊上的伤痕红肿泛青,可见对方下手之重。
跟丢蒙面女子的画夏恹恹而归,她蹙着眉,奇怪地说:“一共四个人追出去,竟还能把人跟丢,实在是奇怪。”
听完整个追击的过程,云嫣沉吟一番,冷静地分析道:“萧府岂是普通人能进的,这女子一定是萧府中人,最有可能是萧府的护卫,所以换身衣服,在岗位上一站,你们就逮不住她了。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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