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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东林敷衍地点了下头,脚下一蹬就窜了出去。
湖区离城中约莫有二十公里,校区又在城西,加起来有三十公里远。
顾东林闷头骑车,骑了一个多钟头才到,蒙头就睡,第二天一早,像往常那样下楼取了报纸,然后给几个人准备早餐。
“你这是被狗咬了?”
老张摊着报纸,犀利地顶了顶眼镜,“你女朋友挺能啊,咬你一口,还把你大半夜地踢回来……”
顾东林倒着牛奶不声不响。
“哦……”
老张像一条闻到肉骨头的老狗,瞬间感到蹊跷,“莫非是威龙?”
严润鱼打着领带一蹦一蹦跳出来:“……怎么一大早就在说布拉迪威龙……你嘴怎么了?!”
然后逻辑毫不留情地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道,让他把嘴张成一个O愣在原地。
“威龙是谁啊?”
夏春耀揉揉眼睛,套着可爱的睡衣绕过他,捧起了牛奶舔了舔嘴巴,像只没睡醒的小仓鼠。
“不就是一个段榕嘛,至于如临大敌么……”
老张一边在报纸后头端详着顾哲的脸色,一边轻描淡写道。
“哦。”
严润鱼和夏春耀应了声,两个人齐齐往卫生间里钻。
钻到一半一齐尖叫。
“是那个段榕么是那个段榕么!
顾老师还认识那个段榕么!
好厉害!”
而严润鱼是一口气跳起来,差点撞到房
顶:“你们咬了!”
老张闷笑几声,摸着刚剔得光亮的下巴:“啃了?吮了?还是舔了呢?!
好咸湿呀……”
严润鱼担心得回来坐下,嘴里喃喃:“这怎么行呢?这怎么行呢?小顾他怎么你了?”
而夏春耀叼着牙刷跟在顾东林屁股后面:“在追顾老师的人是段榕么?在追顾老师的人是段榕么?”
“这怎么,”
顾东林从低气压中回过神,掸了掸衣服上的牙膏沫子,“一个复读机也就算了,还两个。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疼……”
顾东林摇头,“我操真有他的,不知流了多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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