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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白摸摸那混蛋想让我长肥肥?”
“这不是肥肥的问题!”
木鸢嗤嗤轻笑几声,也不知有意无意,打断他们没让紧那罗继续解释下去,“说那些外人做什么,来,喝酒喝酒。”
他给紧那罗添满酒,顺便也给宁弦倒了一杯。
“他怎么能算外人,好歹也是我们幽冥天的姑爷,不比那个极乐天的杀手强多……唔……”
木鸢直接动手把酒给他灌下去,便又添满。
“木鸢,你满……唔……”
再一杯下肚,木鸢应道:“喝酒就是要痛快嘛,——啊,麻烦给我们上两个碗。”
他对站在不远处等着伺候的下人道,紧那罗脸色微微发青,喝了这么半天了,怎么这人一点也不见醉意?还换大碗……这到底是谁灌谁?
“断弦儿,别喝太急。”
他犹妖娆柔媚地对她轻声嘱咐,那温柔的态度,令人发寒地联想到“深情”
二字。
紧那罗赶忙低头装喝酒,忍不住打个寒颤,这对奸夫淫妇要玩真的不成?如果宁弦真正的姘头是木鸢,那借他一个胆子也不敢真的跟木鸢抢人——可是,木鸢明明从来都不会认真,他只是个幌子,凤才是真的奸夫吧?
唔……头好晕……
紧那罗事先是吃了解酒药来的,怎么这都喝不倒木鸢?这个时候,“药”
应该已经混在给白墨的茶里送进他房里了吧?他得抓紧些时间——鼓足精神,招呼道:“来来,再干一杯,断弦儿一起喝一杯。”
宁弦二话不说连等都不等他们便举了举酒杯,一饮而尽,喝完自己添满——看来不用等紧那罗动手,她自己就可以灌醉自己。
木鸢抬眼扫了她一眼,未说什么,继续与紧那罗喝酒。
——难怪龙珏会管着不让她喝酒呢,根本是个喝起来没分寸的。
月半隐,一旁伺候的下人早被木鸢遣走,宁弦伏在桌上动也不动,自己把自己灌了个全倒。
紧那罗喝到重醉,咬着牙不肯死过去,盯着眼前白衣袅袅风度翩翩,一把折扇轻摇,笑得一脸妖娆得意的人,终于惊觉难道他已经察觉什么?
“紧那罗,看来你喝多了,我送你回房。”
“不用,我还没多……”
此时放弃,岂不是白喝了?
木鸢漫不经心的笑笑,一脸“和善”
地道:“别硬撑了,再撑下去也没用。
你往白墨屋里送的药已经被我换了,就算断弦儿已经不省人事,恐怕你想的事情也不太可能完成,嗯?”
——果然被他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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