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并不是为这种事情分心的时候。
如果只是将楚世从牢里带出来并不难,但是她不可以在太多人面前展露出神力,扰乱凡间。
她静下心靠在椅背上,缓缓闭上眼睛,思考着可行的方法。
窗外日光西斜,渐渐昏暗。
因为她吩咐过,所以没有人进入房间打扰她,直到日落西山,房间内完全没有了光线,黑暗之中,椅子上却已不见了雪崖的身影。
白影划过夜空,墨枫只觉得眼前一花,雪崖的房门未开,他却感觉到房中已经无人。
视线追随着那道白影看去,转眼间便消失在黑暗里。
他看了看天色,约定时间已近,各处接应的人马也都已安排好,而他自己则留在闲月居,作为被监视的饵。
雪崖向大牢飞去,重重把守对她来说如同无物。
牢房的门锁无声脱落,牢房中泓楚世似乎早已经等着她的到来,见他精神尚好,只是眉宇间透露着一丝本不该属于他的疲惫和沮丧。
“我就猜你知道了情况一定会来,不过有点算不准墨枫会挣扎到什么时候才肯去求你。”
他脸上依然在笑,云淡风轻的笑容遮掩了眉间隐约的低落。
看到这样的他,雪崖也只跟着微微一笑,可以避过了某些话题。
“是你低估了墨枫对大局的判断力么?他可是一出事立刻就来找我了。”
“不,我只是高估了他的顽固而已。”
两人相视一笑,虽然心中仍旧盘踞着说不清的阴郁,却已经冲淡了不少。
楚世似乎总是如此,面对任何事情都可以谈笑风生,不会放在心上。
所以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心里便很静,没有什么需要去烦恼。
楚世看向牢外,颇感稀奇,“那些守卫怎么了?你做了什么?”
那些人一个个明明还都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却拉耷着脑袋,好似睡着了一般。
“这个就不是你需要考虑的。
我却比较好奇,为什么你这么肯定我一定会来?”
“因为你心善,我就吃定了你容易心软。”
“可是,我却曾经对你见死不救。
有一次,难道就不会有第二次?”
“那时候,我只是无干的外人——现在,我们却不再是陌生人,不是么?”
即使在这阴暗的牢房之中楚世的笑容看起来依然明亮而自信,仿佛看透了一切,不只是她,还有周围的所有人。
没有什么不在他的预料之中,他能够看得清周围的恶意和伤害,却不曾反击,一笑带过。
雪崖不禁问道:“究竟有什么是你预料不到的?”
他难得苦笑了下,眉间的黯然再次隐隐浮现,“怎么没有呢……我猜测过,却猜错了……以前一直以为对我的那些暗中伤害,都是出自大哥之手,结果——那些根本不是他做的。
他所作的,只有这一次而已。”
一次,却足够要他的性命。
谁能说太子没有才干?只要他想,只要他去做,这样的陷阱,就算楚世能够提前知道,只要他人在宫中,便逃无可逃。
楚世似乎有些沮丧,然而这沮丧,却似乎并不是因为自己没能躲过太子的陷害,而是叹息自己这么多年来竟然没有相信过大哥。
其实,他明明知道儿时,楚城在努力做一个好哥哥的。
因为他的母妃在宫中无势又早亡,他依附的不过是父皇的疼惜,那时的楚城,却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纵然身体弱些,因为年纪尚轻,到也不足为弱点,皇后与国舅日日与他耳提面命,训斥他不可与自己交好,不可在功课上输给自己——他曾经不小心撞见过皇后对楚城的训斥,可是楚城对自己依然没有变,依然亲切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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