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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是你,那当我没问。”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让她很不自在,当即要走,但这一趟羊入虎穴,她还有另一件事要做。
从口袋兜里掏出那张纸条,她不客气地用力将它扔在他肩膀处,轻飘飘的纸条砸到他的西装,掉在地上。
林季延一动不动,目光凛冽。
“这个,还给你。”
许愿毫不畏惧地对上他没有温度的视线,“我今晚过来,就是要告诉你。
我的自由,不是你叫停就停。”
“林季延,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
她冷冷撂下来时在喉头翻滚了几十次的话语,“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也有想在一起的人,所以——”
“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一刀两断的话不是没有说过,但这一次尤其狠,狠到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她掉头就走。
分明是把他当牛鬼神蛇来看待,生怕沾染上就带来厄运。
林季延望着她急匆匆的背影,冷冷清清的双眼,像是染上了二月的风霜。
白日忙碌的律所走廊,夜里特别寂静。
静到能听见自己的喘息。
许愿健步如飞,心脏悬浮在空中,仿佛不出律所的这道门,心脏就落不回原处。
挣脱开他的束缚有多么难,没有谁比她更清楚。
很快,她发现最不想面对的事还是发生了。
律所的玻璃门锁住了,来时明明敞开着的,但不知道谁来过,也许是大楼的物业方,也没有查看过里面的人有没有走光,就马虎地关上锁住了。
许愿发现门打不开,泄气地将玻璃拍得啪啪作响,暗自懊恼今晚的冲动。
来了,就不会简单地放她走。
他一直都是这样心机深沉的人。
她的头垂下,犹豫要不要回头去找他。
但是,她很清楚,内心深处,她是不愿意向他求助的。
为什么就没办法潇洒走掉呢?
她恨那个锁上门的人。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不急不缓的节奏,仿佛每一脚都精准踏在她心尖上。
她心脏骤紧,转身,对上他漆黑的眼睛。
她一下子明白了。
“你知道这个时间物业会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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