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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母顿了顿,然后笑道:“好了,你说吧,你跟家洛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舒心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止也止不住,只想像小时候受了委屈一样,将脑袋埋到妈妈的怀抱里去。
抽了抽鼻子,一张柔软的面纸就递了过来,舒心手忙脚乱,这才想起Boss还在身边,刚要去接,Boss已经轻轻的为她擦去了眼泪。
舒心有些惊讶,连声道我自己来,胡乱的擦去了眼泪,这才静下心来将这一段时间以来跟陈家洛的矛盾详细的说给了舒母听。
她并没有加入自己的感□彩,只客观而真实的将那些话那些经过告诉了母亲。
舒心原以为,这些话要说出口,是非常非常困难的,就像要舍弃那段感情,痛的也从来不止陈家洛一个一样。
没想到,真将那些纠结、挣扎、决定一点一点讲出口后,那些留恋、感情、疼痛也一点一点的消磨殆尽了。
就像讲一个狗血的故事,她也终于可以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细细的思索了。
讲完后,舒母沉默了,舒心听到了父亲的声音,只不过,话筒似乎被舒母捂住了,听得不那么清楚,只隐隐约约知道,大概是舒父在叫舒母进屋去,外面热,当心中暑。
舒心听到母亲温柔的应了两句,然后叹息了一声对她道:“离吧,都闹成这个样子了。”
舒母声音里的疲惫让舒心一下子愧疚起来,低声唤了“妈”
,就听舒母严肃的对她道:“舒舒,有一句话你要记得,夫妻之间,包容的确是必须的,但是绝非纵容。
有些错,犯了就是犯了,或许对方会改,但是,谁也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就此落下侥幸心理。
你不能像那些疯狂的赌徒一样,就此押上自己的一辈子。”
舒母顿了顿,叹息了一声:“或许,妈妈该为你庆幸,你还年轻,你有再来一次的资本。”
“妈……”
舒心不住的擦眼泪。
“好了,你现在在哪个医院?妈妈很快就过来。
这周末还是叫陈家洛来吃顿饭吧,当初,是我把你交到他手上去的,如今,他对不起我的女儿,就得亲手把你还回来。”
舒母来的时候Boss还没走,舒舒的爸爸没来,因为下午有课。
舒父是大学教授,教高数的,平日的课程倒不重,可是,真遇到有课的时候,突然想调,也没那么方便。
舒母见到Boss的时候明显愣了一愣,询问的看向舒心,就见舒心尴尬的介绍:“妈,这是我们公司的Boss,是他送我来医院的。”
舒母皱了皱眉,目光先在病房里扫了一圈儿,待看到那些摆放得整整齐齐却又明显不属于医院配置的日常用品时,再看向Boss的目光,就不那么单纯了。
Boss倒是不失风度的向舒母问好,将舒心的身体细细交代了一番,然后便以公司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一切做得既得体,又不突兀。
舒母冷眼看着,直到Boss走了,才拉过舒心的手,严肃的问:“舒舒,你老实告诉妈妈,你跟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什么?”
舒舒惊得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怎么可能!
妈,你想太多了!
我跟Boss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有!”
舒母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轻轻一巴掌拍在舒心的脑袋上,骂到:“你这傻姑娘!
你啊……”
“算了,你记得,就算陈家洛对不起你,你也不能对不起他!
我的女儿,一定要行得正坐得直才行!
报复是最要不得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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