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组事前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如此看来,奴良组的管理和情报系统似乎暴露出了可怕的漏洞,如果被有心人利用——果然是已经安逸太久了吗?
“鸟,我不敢了,呜呜!”
完全兽化的某狐狸可怜兮兮地抱头,可惜那肉嘟嘟的小手却是连头顶上的耳朵也够不着——呜呜,欺负人家手短!
“你再叫一次那个字试试看!”
被那称呼气得差点喘不过气,鸩少年开始咳嗽连连——这家伙的确是应该放任不管,直接交由人类去人道毁灭好了。
看着暴躁少年看起来有点难受的样子,某狐狸小心翼翼地挪过去,大尾巴试探性地轻抚对方的后背,给他顺毛。
怯生生的大眼睛轱辘轱辘地朝着某鸟的药箱打转,然后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需要么?”
是压制毒性侵体的药,原来他是那种鸟吗?
“你知道?”
咳嗽的频率渐渐得到控制,鸩少年奇怪地看着某狐狸递给他的药——是他平时服用的那一种没有错。
“嗯,我以前住的地方有这种植物。”
也有必须靠这种植物续命的某种鸟类——即使浑身的羽毛都是致命的剧毒,却生出一副天性善良的心。
在她还没遇到小吾之前,她曾经在那里住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那些鸩鸟个个脾气暴躁但是却总是嘴硬心软,前一刻嘴里还说着再也不管她了,下一秒还是会把“不小心捡到”
的鱼扔到她面前然后一言不发地扭头就走。
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久到这样一只性格和特征如此鲜明的鸩鸟出现在她面前,她也已经认不出来了。
某狐狸耷拉着脑袋深刻反省,鸩之一族之她有恩,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
“以前住的地方?”
鸩草能成活的地方只有鸩山,鸩山上常年只住着鸩一种动物,其他生灵根本不敢轻易靠近,但奇怪的是在鸠山里有一座小庙,鸩一族不信神佛,里面自然也不可能有供奉的佛像。
不过每一任族长还是会专门派人去打理一下,贡品是万年不变的鲷鱼烧。
这应该
跟面前这只看起来还没成年而且智商很有问题的笨蛋狐狸没有关系……吧?不知道为什么,鸩少年突然想起了滑瓢大人的说话——“嗯,如果是血统纯正的赤狐姬,那家伙现在应该也差不多有1千岁了吧?”
“嗯!
鸟你下次回家带上我好不好?”
某狐狸讨好地蹭着鸩少年的衣袖。
她突然想回去看看,即使她明白当年的那只傲娇某鸟大概已经不在了,只是现在好像还不可以回去。
“说了不准再叫我鸟!”
鸩少年直接赏了某狐狸一记爆栗好让她长长记性,他实在没有办法将她和鸩山里的庙拉上关系,鸩山可不是白痴收容所。
“呜呜,知道了。”
某狐狸直觉想揉揉自己发痛的头顶,但可悲的是兽化状态下她的爪子永远都不可能够得着脑袋。
“总之最近给我安分点,最好不要踏出化猫组的地盘一步!”
无论那些不知名的妖怪是否真的是冲着这只笨蛋狐狸来的,她不到处乱跑才是最安全的。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双翠眸永远溢满盈盈活力才是最适合的。
“嗨!”
翠如碧玉的水眸用力地眨了几下,昨天袭击她的妖怪大概是试探成分居多吧,她觉得如果对方真的痛下杀手的话,她的灵魂现在也大概不知道飞到哪里转生去了,又或者……对方知道远古狐族只要灵魂不灭便可转生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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