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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来好一阵了。”
教徒甲说。
“爬上来等姑娘你吹横笛。”
教徒乙说。
我慌忙将横笛藏到身后,厉声质问:“谁告诉你们我是来吹笛子的!”
众人齐声应道:“陆仁甲。”
陆仁甲抱头蹲地大呼:“我招我招我什么都招我就是看见时音姑娘你手里拿着小槐姑娘的笛子一时好奇酿成大错啊姑娘你千秋万代就饶了小弟弟我……”
我一脚把他蹬开:“归队!
集合!”
十来个人瞬间站成一排。
我两手负在身后,来回踱着步,严肃训话:“都给我记住,你们什么都没看见,这里没来过人,更没有人吹过笛子!
听清楚了没有?”
众人一致应声:“听,清,楚,了!”
我满意点头:“散了吧!”
教众躬身,准备离去。
“等等!”
我忽的把他们叫住,询问道:“你们说,我吹了横笛会不会死很惨?”
众人齐齐摇头:“不——会——”
我感到十分舒慰。
众人又道:“会活的很惨。”
“……”
众人散去后,我手握玉笛,临风而立。
长风吹得我心绪激荡,理所当然的我就做出了一个更激荡的决定——
把江月令吹十遍!
如果这玉笛是把利刃,那么它最大的作用,就是狠狠插进师父的心尖。
为什么?
为了我曾来过。
他强行在我身体里留下了他的痕迹,我便要在他的世界里刻下我的名字!
无论师父是否最终会因为归藏心法而变得忘情绝义,我都要在他生命的洪流中横起一座石桥,桥身上永远闪着两个大字:办证!
……不是,是‘时音’!
这不叫报复。
这叫公平。
***
小半个时辰后,我独自上了斗羽峰。
刚刚吹了十几遍的江月令,对面山峰上一点反应都没有,自始至终漆黑一片。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师父屋内亮着的烛火被吹熄,我一定会认为师父根本不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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