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揉过的纸,再怎么想恢复原样,都无法将折痕抹平。
或许师父不会明白我的意思。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犯病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他甚至以为我的消失不过是一个任性顽皮的举动。
直到多年后的某一天,师父突然无意想起那幅画,遂问我——
他说阿音你是不是当时非常恨我。
我说恨你什么?
他说恨为师毁了你的清白。
我说没有,是我活该。
师父看我,他说我在自欺欺人。
我说如果清白能助我复仇成功,那随便你毁多少次。
师父笑,说阿音,你可真够无耻。
我也笑,说没有,我只是打定主意要一个人过掉一辈子了而已。
师父盯着我看了许久,然后说,你说谎。
我没点头,也没摇头。
别说我撒谎,师父,你没撒过谎吗?
师父深深的看着我。
我却笑意犹在。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承认,我的确挺可耻的。
哎。
作者有话要说:_(:3」∠)_原谅俺把炮灰写呆B了俺脑子有点脱线……PS:舔舔林荫妹纸谢谢乃的雷子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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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到山脚的时候,我就改变了主意——
我还是决定暂时留在龙池山。
这种思想上的急速转变有一多半是带有被迫性质的。
我深深叹了口气,斜眼瞥着那些从我身旁经过的教众。
他们并没有追着我絮叨个不停,只是如往常般恭敬的跟我打个招呼,然后就离开了。
不过这些人的背上都缝着一块白布,布上清晰端正的写着一串话——
“今丢失少女一只,名时音,如有捡到,万望归还。”
江湖上消息的流传总是很快,想我时音的名字大概早已成了长的翅膀的赤兔马,让不少江湖人士得知时音这两个字是和魔教绑在一起的。
我揉着额头。
为什么师父这么一个尘不染身的人总有能力想出各种各样的烂招呢?
我弯腰坐在石板铺就的台阶上,强撑了那么多天,又牟着劲儿跑了这许久,我终于感受到了那种仿佛从骨头里滋生出来的脱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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