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床第之事上,是第一次有了为她人考虑的念头。
就算是薛沫然哭得一塌糊涂,也只是甩了一盒纸巾给她然后一走了之。
而今天对宁蔚,却不想再做出会让她痛苦的举动。
虽然这很有诱惑力,心底的火苗仍然在蠢蠢欲动。
不过现在,靠理智还能压得住。
“我想睡了。”
姒熙子故作轻松,拉过被子,放平了身子。
再顺手关了床灯。
宁蔚点点头:“我把声音关小点,还有二十分钟。”
姒熙子已经合上了眼睛,宁蔚等了一会儿,关了房灯,房间里只剩下闪着光线的电视屏幕。
姒熙子的呼吸声渐渐平稳,宁蔚偏头看了看她,只有微光映照的脸颊显得格外柔和,宁蔚愣愣地看着姒熙子的模样,脑中又回荡起她在马路牙子上说的那句话来。
“你会不会去想一个从来都没见过的人。”
没见过父母,只在严厉爷爷的教导下长大,还在少女时期就被送到人生地不熟的国外念寄宿学校。
这是姒熙子,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遇到某些人,某些事,或许是偶然,然而纵观整个人生,却能明白,一切皆是冥冥之中的命中注定。
姒熙子在自己面前,毫无顾忌地袒露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和那只无度索取的衣冠禽兽天差地别,和那个高高在上的姒大总裁相去甚远,却最接近她初遇见的阿熙形象,那个孤孤单单坐在房间里,好像在等什么人,却又好像从来没抱什么期望的模样。
在这一刻,阿熙的样子和眼前的姒熙子重叠起来了。
美杜莎卸下了她的面具,收回了她的魔法,现在展现在眼前的,是宁蔚最想看到的姒熙子。
或许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内心的隐隐渴望,若是姒熙子一直就是她初遇见时的摸样,也许她们之间的关系不会这么尴尬,即使发生了ons,也不会因为过程的荒蛮而让两人至今都讳莫如深,避而不谈。
黑夜让人冷静,回归本真状态。
然而正如地球不停自转,黑夜和白昼会轮流替换,人就算有那么一个可以被称为最真实一面的状态,也会因为场合、情景、心情的变化而做出种种匪夷所思的行为,这是人生的复杂之处,乐观来看,也正是有趣之处。
所以说,最开始看到的那个阿熙,根本就不会存在。
姒熙子就是一个有血有肉,有灵有欲,在业界风生水起的山石蝶领导人。
她说一,没人敢说二,她说往东,没人会奔西边走,她习惯了掌控一切,操纵一切。
这种与生俱来侵润到骨子里的霸气贯穿了她的整个世界观和人生观。
床上的事更没有例外。
宁蔚端起搁在床头的水喝了一口,关了电视。
房间中顿时恢复了黑暗,宁蔚摸索着把遥控放在床头,一伸手却突然碰到个凉凉滑滑的东西。
是水杯?
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听到啪的一声。
这房间是木地板,没有地毯,玻璃水杯一下去铁定是碎了。
不知道玻璃渣有没有跑到拖鞋里。
宁蔚摸索打开床灯,弯腰下来看,手拨拉着几片大块碎玻璃,一不留神,指尖蓦地出现了一道鲜艳的血痕。
“怎么了?”
对面床的姒熙子睁开眼,支起半个身子看她。
宁蔚按着手指,看了姒熙子一眼。
姒熙子看了地上碎成一滩的玻璃,掀开被子点着脚转移到宁蔚穿上,盘腿坐好,拉过宁蔚的手:“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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