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吴奈奈睁开眼睛,涣散的瞳孔慢慢凝聚。
眼珠子转了转,打量起四周的情况。
这时候是夜晚,能听到外面传来的虫鸣声。
不远处圆桌点着油灯,小小的一簇火苗,也只是不至于让人伸手不见五指罢了。
床榻的里侧睡着一个奶娃娃。
她抬手揉了揉额角,开始整理记忆球。
现在是民国时期,原身贺婉,本来家庭条件很不错,也是娇养着长大。
但奈何后来父兄迷上了,家财全被败尽,生生气死了母亲。
在原身16岁那年,父亲做主把原身卖给祁家,给大少爷祁彦博冲喜。
一年后,生下一女。
虽然不是祁家众人期待的男孩,但也算喜事,但万万没想到,本来身子有了好转的祁彦博,当晚突然去世。
这下子,祁家父母认定是这孩子克父,克死了他们的儿子,因此厌恶上她们母女。
丧礼结束后,就命令她们母女在院子里不许出来。
院子只留下一丫鬟,其他的下人甚至孩子的奶娘全部被撤走了。
原身做好了过苦日子的心里准备,但万万没想到,没怎么接触的小叔子祁彦霖处处关照,时常过来她们母子,不仅送吃送喝送用的,还为女儿准备玩具,为她送来报刊籍解闷。
可以说除了不能出门,日子过得还可以。
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了四年,四年的时间,原身除了日日相处的女儿和丫鬟小荷,见的人就只有祁彦霖。
祁彦霖博学多才、仪表堂堂,对她们母女又好的没话说,时日一久,她不自觉就生了情愫。
当她察觉自己的想法,她那是羞愧难当,唾骂自己肮脏不堪。
但她没有死的勇气,也放不下才四岁的女儿。
于是,她告知祁彦霖,说她日子能过,让他不用再送东西过来。
但祁彦霖却说,大哥去了,作为弟弟有义务有责任帮着照顾大哥留下的妻女。
不管她怎么说,祁彦霖还是时常来。
没办法她只能自己避开,每次祁彦霖过来,她都躲在屋里,只让小荷出来。
她想着,不再见面,时日一久,她一定能放下。
但事与愿违,那一年祁家父母去参加一个酒席回来的路上,不幸遇到抓捕地下党的行动,被手榴弹误中,汽车爆炸,当场去世。
即使她不受待见,但她是祁家长媳,这个时候,她必须站出来操持。
丧事过后,她想回到院子过自己的日子,但祁彦霖不许,说父母没了,他要管着外面的生意,家里的事情需要她来管,总不能让姨娘她们来管。
祁彦霖未成亲,作为长嫂原身推脱不得。
但原身没有管过家,又在家里没有震慑力,只得求助祁彦霖。
这么一来,她和祁彦霖少不了相处,她是既高兴又痛苦。
有一天,祁彦霖喝醉了跑回来找她,说他明知道不应该,但还是不由自主的上了她,沉迷得那么彻底。
那一刻,原身有的只有高兴,高兴她暗暗喜欢的人也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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