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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被苏子墨误会,都是因为清儿多嘴,再这么误会下去还不定出什么幺蛾子,拿银子堵人是钟鸣的一贯作风。
苏子墨忽道:“其实这镯子是我娘留给我做嫁妆的。”
钟鸣吃了一惊,“既是你娘留给你的,对你来说肯定很重要,那我就更不能收了。”
苏子墨把镯子推回去,“收下吧,反正这镯子是一对的,有一只留着纪念就够了。”
说着卷起袖口,就见白皙的手腕上戴着一只一模一样的镯子。
钟鸣心中一动,默默收回来,戴在手上。
“还有这个,”
苏子墨拿起丝绢,“不是人人都能得到我绣的东西,不准再扔掉,否则我就真生气了。”
钟鸣这才想起白天生气时,将苏子墨送她的手帕绞坏扔掉了,原来苏子墨又为她绣了一块,这一回真心觉得对不住人了,讪笑道:“还以为你专喜欢绣牡丹。”
苏子墨道:“你不觉得牡丹跟你很相称吗?”
被她拿花作喻,钟鸣有些害羞,刚想谦虚的说,我哪有那么美。
就听苏子墨道:“都挺富贵的。”
钟鸣:“……”
就想将手绢贴身收好,突然一声尖叫,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
苏子墨看着被子里的一团,扬了扬唇角,道:“你我都是女人,无须不好意思。”
话是不错,只是……不知为何在苏子墨跟前裸.露身体,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很晚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被子里传来钟鸣瓮声瓮气的声音。
苏子墨道:“好,不过我要你收回你的话。”
钟鸣从被子里冒出头来,疑惑的问:“什么话?”
“桥归桥路归路。”
*
钟鸣一早起来想去找苏子墨,昨晚收了她这么贵重的礼物,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礼尚往来,便从自己的首饰盒里挑了一件最贵重的簪子,准备送给她,刚进苏子墨院子,竟看到宋俊杰从屋里走出来,一下愣住了。
宋俊杰也看到了她,生怕她误会,忙说:“表妹,你别乱想,我也是刚过来,找那个夜叉有些事,不过她不在屋里。”
不知为何见宋俊杰在苏子墨房中,钟鸣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听他说也是刚来,这才松了口气,问:“表嫂去哪了?”
“她屋里人说给老夫人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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