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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立即感慨起来,“你说女人非结婚做什么,看看陈静,真是遭罪,老公没本事不说,公婆还重男轻女,非逼着陈静再生个儿子,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老思想,不是我说陈静,一门心思扑在家庭上,也没捞半句好,再看看她自己,破罐子破摔,都变什么样了,她要跟我俩走一块,准没人相信我们一样大。”
我白了她一眼:“怎么说陈静都是我们朋友,你怎么能这样说她。”
“我说错了吗?这种女人最傻了,以为死心塌地才能留着男人的心,却不知道让男人求而不得才是抓住男人的好手段。”
我听到苏晚的话,竟想到了秦朗,秦朗到现在都不肯放弃苏晚,就是因为这样吗?当然这话我没问苏晚,免得又引起不必要的争吵,只说:“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人陈静也没整天怨天尤人要死要活。”
苏晚应和我,“这倒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也想到了我和苏晚之间,比起陈静,我们俩之间的问题才是真正的难题。
苏晚想起一件事,说出来后,让我直逼现实,苏晚说:“我出差的时候,我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过些天过来看看我,顺便在这住几天,让我陪她置办些年货。”
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快过年了,过了年我们就三十岁了,我想起我跟苏晚的约定,心里立即堵得慌,这些日子但凡遇到烦恼困惑时,我就给自己找借口,一切等到苏晚过完生日再说,现在能疯狂就疯狂,颇有透支享乐的感觉,而那种恐慌感则被日积月累的积压起来,我真害怕等到那天到来时,所有的矛盾在顷刻间爆发。
苏晚说了她妈要来后,变的特别黏糊,我懂她的意思,怕她妈来了后,我们连同床的机会都没有,只是人到底是血肉之躯,她受得了,我可受不了,白天上班,晚上应付她,只三天,我感觉整个人都虚了,幸亏大姨妈及时来访,才摆脱了苏晚的折磨。
我每次来例假,总要疼上一天,这次更疼的厉害,连床都下不了,自然也就没去上班,我猜可能是房事太多的缘故,苏晚特别懊恼,说都是她的错,为了弥补过错,也请了半天假陪我,给我端茶倒水揉肚子,让我好好享受了一回。
周五早上的时候,苏晚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她妈妈下午到,让我心里有个准备,我立即紧张起来,苏晚妈妈我见过,可能是老师的缘故,看上去很严谨,以前在苏晚妈妈跟前,我就算不觉得拘束,但是也没那种特别亲近的感觉,现在我和苏晚有了这层关系,竟有点不敢面对她了。
☆、第三十九章
下班后,我路过超市买菜,我记得苏晚妈妈喜欢吃鱼,特地挑了条新鲜肥大的鲫鱼,我想在苏晚妈妈跟前塑造一个贤惠的形象。
刚把钥匙插进锁孔,门就开了,苏晚看着我笑脸盈盈,说听到我的脚步声,我知道她在刻意等我回来,我朝她后面扫了一下,不见其他人,苏晚朝厨房方向挪了挪嘴,跟着大声说:“妈,杨晨回来了。”
不一会儿就见苏阿姨腰间系着围裙,手上带着橡胶手套,从厨房走出来。
我连忙打招呼:“阿姨好。”
苏阿姨也含笑点头:“你好。”
苏晚接过我手上的菜说:“又不是第一次见面,干嘛这么生分。”
苏晚不知道我手心都已经紧张出汗,苏阿姨是老师,目光特别锐利,我生怕在她眼皮底下无所遁形,当然我也知道这是标准的做贼心虚心态。
苏阿姨到底没让我插手做饭,说我们上一天班也够累了,回房休息一会儿,做好饭叫我们,还说,她看得出苏晚平时肯定没少麻烦我,劝我别总让着苏晚,正如苏晚所说,她妈妈其实是个面冷心热的人,不像我妈对谁都热忱,唯独对我特心狠,要是今天来的是我妈,保准别人会认为苏晚是她亲闺女。
躲到房里,苏晚立即抱着我说:“看我妈多心疼你。”
我说:“那是她老人家不知道我跟你的事,知道了,扒了我的皮都有可能。”
“怎么会呢,我妈是老师,最有爱心了,她才不会棒打鸳鸯。”
我没接苏晚的话,苏晚总是把事情看得那么简单,我不信苏阿姨真知道我俩的关系后还能处之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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