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丰程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但依然是没好气的对谢辽说道:“说吧。”
作为一国之主,白丰程极少在人面前如此情绪化,不过谢辽与她的交情不同,除去君臣这层关系,二人亦师亦友,她有什么事总喜欢征询谢辽的意见,而谢辽也经常不惮于惹怒她,奏报一些让皇帝不那么开心的事情。
谢辽见她露出这样的表情,反而放心不少:“陛下容禀,臣以为不宜与沈从心正面冲突,且不论她是如何得到康王谋反以及康王党羽的信息,也不用说她家里那五位来历不明的所谓的守护神还有那些令人费解的东西,单从以下三点臣以为对沈从心要以安抚为主:
第一,臣月前向陛下上报过的严家迷案,沈从心其口承认是她做的,但是臣当时派人日夜监视沈家众人,任何人都不具备作案的可能,臣怀疑严家是被超出常人的力量杀死的,而沈从心拥有这种能力,并且可以施加在任何人的身上;
第二,沈家拥有的这七只上古神兽,他们的能力单从这里赈灾就可见一斑,今后我飞羽可能还要仰仗这几位神兽的庇护,一旦与沈从心起了冲突,她极有可能居家逃往邻国,届时就是我飞羽的损失;
第三,此事臣还没来得及禀明陛下,刚才在驿馆别院,沈从心不知从哪里招来一个钢铁巨人,高逾数丈,浑身似火,实力不明,但看沈从心将他招出作为与我们谈判的砝码,臣以为他的能力不可等闲视之。
古人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目前我们对沈从心的了解实在是有限,冒然与她冲突并非明智之举,因此臣冒死相谏,臣以为目前应尽量满足沈从心的要求——”
“大胆谢辽!
你是要朕把文民的性命拱手让给那个沈从心吗!
你收了她什么好处,竟如此庇护与她!”
谢辽也不答她,只是一个劲的磕头谢罪:“臣自知此言一出便是死罪,但为我飞羽万世基业,臣也只得冒死谏言,望乞陛下赐臣死罪,臣绝无怨言,死而无憾。”
白丰程又发了一阵脾气,但是心里清楚,谢辽所言具是事实,而且确实是为了飞羽国的利益考虑,但是自己也清楚,自己绝对不会将卓文民交出去的,在这里发脾气不过是因为自己还没办法解决这件事罢了。
“死罪,你到想得美,朕还要留着你给朕做苦力呢!
你且起来说说这个沈从心脾气秉性如何,此事可有解决的办法?”
谢辽知道皇帝的脾气已经发的差不多了,接着和她说起了自己对沈从心的了解,二人意料也是半夜,但直至最后也没能商量出一个结果,君臣二人最后也算是不欢而散,几位皇女郡主求见请安,也均被皇帝打发了。
白丰程对于谢辽所说的始终觉得有些不快,沐浴梳洗过后并没有立刻休息,而是又坐下打算看些奏折,结果看着看着迷迷糊糊的走到一个地方,仔细一看,原来是在皇宫之中,不禁有些奇怪,心想自己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突然一个声音传来:“皇帝白丰程是吗?”
白丰程吃了一惊,厉声问道:“何人胆敢直呼朕的名讳,还不报上名来?朕饶你不死!”
“我叫沈从心,人的名字难道不是给人叫的吗?怎么单单你的名字叫不得?”
“沈从心?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私闯此地,可知死罪?”
“你这里的规矩可真大,叫你的名字是死罪,来你家也是死罪~~真难伺候啊~~我看开场是没办法和谐一点儿了,我就直说了,我要你和你下面的人,我说的是下属,都不要去打搅我们一家,另外卓文民敢对我夫君出手,我要她死。
这也算符合你家的规矩了,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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