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奸人。”
穆承林笑道:“哥哥最大的希望是做个奸臣。”
说着,又抚了抚妹妹的发髻,被穆承芳毫不犹豫的拍掉了。
“那你说说,德昭怎么凭着一句话就猜出银翘是那贼人?”
穆承林不假思索:“她凭的不止是一句话。
可以说,那句话里面的含义不止是一句话那么简单。
那是一种暗示。
你仔细想想,她说了什么?”
“偷金簪的人是你。”
“对了。”
“是你,并不是指银翘。”
“可银翘打开了眼睛,她是……被吓的?”
“肯定。”
“胆子也太小了。
有本事偷东西,没本事隐瞒到底吗!”
穆承林道:“江姑娘应该还做了其他的准备,只是你没看见而已。
比如,更多的暗示。
你说过,她是让一群仆人同时进来,进来之前那四个人去了哪里?做了什么,看了什么,你都不知道。”
穆承芳想了想:“我看了德昭的卷子。
她说她让小丫鬟带着那四人去了婠衣房。”
穆承林已经知晓了答案,一步步引着妹妹揭穿谜底:“骐山书院规矩甚多,仆从也多,人口杂。
书院里又都是公子小姐们,衣食住行样样精细,贵重物品更是举不胜举。
哪怕不在书院歇息,你们的私物也有一部分放在了书院暂居的小院。
长久以往,书院里的仆从们难免眼红,偷盗一些不打眼的小物拿出去变卖。
一般被抓,男仆送去了净梳房,女婢去了婠衣房。
净梳房干的都是最脏最累的活,婠衣房里面据说寒冬腊月也用冷水洗涤衣物,洗得皮开肉颤,长期以往根本就活不过三十。”
“银翘见到了婠衣房的罪仆,吓坏了。
甚至想到了自己的处境,心神不宁后,被德昭巧妙的喝问下就不打自招。”
穆承芳补充。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听到穆承林提醒:“如非必要,不要开罪她。
那位江姑娘善计谋,懂人心。”
穆承芳不以为意:“德昭跟我好着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