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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溪啊,她可是个厉害人物。”
来人问:“怎么个厉害法?”
“野外求生能力很强啊!
我与她一起被人追杀过,同行的还有上百号伤兵,缺胳膊断腿的,止血药都没有了,到处都是敌人,我们也没法子离开躲藏之地去找药。
她直接找了一窝的鬣狗,把好几条狗崽子打瘸了腿,狗崽子的父母回来一看都吓傻了,留下一个看家一个出去找药,回来后,她直接就让我们抢了药材给伤兵们用了,再把公·狗放出去,没多久又找了伤药来,她又让我们抢了。
鬣狗不干了,她就再把狗崽子的腿打瘸几个,于是大狗再去找药,周而复始,直到我们走了,那群狗崽子才有伤药用。”
宫女结结巴巴:“鬣狗?”
“对,边关嘛,一般的猎物都存活不了,鬣狗群居,牙尖嘴利,一口咬下去整个腿肉都可以撕下来,若是被一群鬣狗追上,基本没命了。
我们没有吃的,她就直接把一窝的鬣狗都给药了,炖汤烧烤各种吃法,可香了。”
“呵呵!”
学徒们说得唾沫横飞:“别以为我说笑,告诉你,你这么个身板,若是被鬣狗盯上,基本跑不过两步喉咙就会给撕开。”
“呵呵呵,呵呵!”
也有人颇具微词:“她这个人太狠了,一点都不像寻常女子,比西蒙的女人还要狠辣。”
宫女:“怎么个狠辣法?”
“她最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甚至还青出于蓝。
边关的村庄常年被西蒙人骚扰,不少家破人亡。
青壮被大刀懒腰砍断,女人被抓回西蒙做奴隶,孩子被活活烧死刺死,举不胜举。
好几次,士兵们赶去救人,到了地方发现整个村子都被烧得面目全非尸横遍野。”
宫人们俱都驻足静静的听着,有人捂着手臂瑟瑟发抖。
“魏溪亲身经历过一次,回来沉默了好些日子。
后来,她随着魏千户,就是魏将军的长子去偷袭西蒙的大营,听人回来说,整个营地五千多人,没有一个活口,全部是七窍流血而死,活活痛苦了一整夜才流干了血,死的时候都要成.人干了。”
宫人抖着嘴唇问:“怎么会莫名其妙的七窍流血?”
那学徒脸色也有些发白:“听偷袭的士兵们说,他们根本没有动用刀剑。
只知道,在确定偷袭的日子之前,魏溪带着他们去沙地里挖了不少的蝎子,用罐子装了,不给任何吃喝。
等到偷袭那一日,把罐子里饿得头昏眼花的蝎子放出来,再暗中丢几头刚刚死的马抛入敌军大营营地,蝎子们闻着血腥气直接就去了,然后整夜大营里都是哀嚎声,到了早上,那些蝎子全都吃得动弹不了了,她再全部烧了。”
旁边另外一个学徒嗤笑道:“这算什么?你是没有听过一个传闻吧,据说也与魏溪有关。”
众人问:“什么传闻?”
那人道:“听闻西蒙统帅死得蹊跷,好像是被毒死的,那毒就是魏溪送给魏将军的,魏将军再给了负责刺杀的刺客。
刺客要在数万士兵中刺杀大帐里面的主帅,谈何容易。
别说近身了,大帐都进不去!
魏溪告诉那些刺客,只要用银针隔空刺入西蒙统帅的身上,不管什么地方,只要刺入了他的皮肉,不过几瞬,就可以让人肠穿肚烂血脓不止。
刺客们根本不用露面,就全身而退了。”
来探听敌情的宫人们摇摇欲坠:“那毒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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