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蜀玉也就堂而皇之地摆布起唐烆这个免费劳动力来。
早饭喝的是新鲜地鱼汤,那浓稠地高汤白得似她前辈子喝的牛奶,入口香滑,暖胃暖心。
中饭难得可以看到一些绿色小菜,她也叫不出名字,只知道非常鲜嫩。
晚上,她泡在大大地浴桶里面的时候,实在是想不通对方一日之内怎么完成这不可能地任务。
“一般新伐地树木是原木,需要放在艳阳之下暴晒一些时日,再打磨平滑,嵌实缝隙、刷胶之后方可用来制成家具。
而浴桶要急用,我只得用内力催发原木,让其内湿气快速蒸腾,再合实缝隙,用昨日烘烤出来地油刷了一遍,再烘烤,反复几次,也就成了现在的浴桶。”
蜀玉万分称赞:“你的内力很强大,亏你还能想到物尽其用。
以我看啊,你比那祁公子可聪明睿智多了。”
唐烆还是第一次听到蜀玉称赞人,眼角直跳,唇倒是抿紧了,心里如刚刚练完了一套剑法,轻松自在还有淡淡地满足。
蜀玉卷着披风坐在洞口,感受夏风吹拂着鬓角:“你有没有想过,为你师傅隐退之时找个逍遥地去处?”
唐烆微露询问,蜀玉接着道:“人有旦夕祸福,你们燕明山好歹也是数一数二地邪教组织,你师傅又是数一数二地邪教圣人,仇敌众多。
现在他老人家身子康健,武艺高深倒是不为远虑。
可是世间之事从来没个准头,他老人家没有想到的事情,你作为他唯一地传人,是不是该替他考虑考虑。”
“狂人谷是师傅的隐居之地。”
“可是,教中之人都知晓那是一个什么地方。
难保你们口中地正派人士也早就探知,到时候攻打你们燕明山之时,先挑了你家师傅的老窝,可就凄惨了。
老人家很容易多想的,到了那般年岁,居无定所,又被人追杀,何等凄凉。”
唐烆心惊,他可从来都没有思虑过师傅的处境。
这几年来,燕明山与武林正派矛盾频发,狂人谷之外也偶尔有意外闯入地陌生人。
他与师傅虽然平日里来去如风,到底是武功高深之人,根本没有将那些陌生人放在眼里。
现在听得蜀玉一说,他才发现自己的疏忽。
千里之堤都能毁于蚁穴,狂人谷也实在说不上是固若金汤。
至少,教众地各大堂主就有不少人知道师傅那禁地的破阵之法。
蜀玉见得对方眸色沉吟,故作随意地欣赏夜景:“这山谷之深堪称绝佳屏障。
要是遁出尘世,寻了这处隐居,倒是佳境。”
山谷之深,底入地心,顶入天堑。
方圆几里群山连绵,古木林立,奇花异草,飞禽走兽样样俱全。
流水有涧,源头还有溪流。
悬崕峭壁,崎峻似险,壁面平滑,难以攀援。
高处云层环绕,雾气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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