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还活着,一定还活着。”
云裳闻言,索性不再开口。
恒凌起身也不管地上的碎片会割伤自己的双脚,走上前去取下了墙上的纸鸢。
“你看这词——浅浅余寒春半,也只有阿姐在写寒字时会习惯将那一点连到下一个字。
这画
……阿姐喜欢画大雁的翅膀,阿姐说展翅才能看遍天下。
阿姐小时候送我的纸鸢和这只多像啊
……”
她的手抚过纸鸢上的字画,似是在和云裳说话,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的视线落在墙上的
另一只纸鸢上,“阿姐一定还活着。”
门外传来“咚”
得一声闷响,让恒凌转过身来。
云裳忙问道:“谁在外头?”
门在下一瞬间被人用力推开,门外站着的是府邸的男主人、名动大毓的镇国大将军任子衡。
滚落在地的胭脂散出浓郁的花粉味,顺着清风,徐徐传入房内。
任子衡站在门口,脚下如灌了铅,举步千斤重。
他缓缓的走到了恒凌的身边,接过了她手中的
纸鸢,望着它瞧了许久,将那上面的一字一句都瞧得分明。
他拽紧了手中的纸鸢,抬头死死的盯着恒凌。
“真的吗?”
艰涩的话语自他的唇中吐出,“阿琅还活着——”
恒凌抬眼看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忽然笑出声来。
她看着任子衡眸中闪过的复杂情绪,忽然
觉得很解气,自年初一以来一直压抑在心的抑郁,好似有了宣泄口,有如潮水般涌了出来,最后化
成了云淡风轻的一句话。
“是啊,阿姐还活着。”
黑棋落子,在瞬间吞掉白棋一片。
万里河山唯有黑子立于不败之地,这一盘厮杀了近四个时辰
的棋局当下便分出了输赢。
御书房内,嘉庆帝景珣与望苏分坐棋盘两侧,谈笑间风云变化。
景珣却在赢棋的同时淡淡的笑道:“望苏,你分心了。”
若单以棋艺而论,景珣与望苏皆是万里挑一的好手。
景珣自幼深谙棋道,难逢对手,后来遇到
望苏,二人便时常厮杀于棋盘之上,分不出输赢。
望苏瞥了棋盘一眼,笑道:“确是皇上技高一筹,臣输的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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