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额娘知道了又该有别的想法了。
再说文杏的面子上挂不住啊!
妾身看着文杏老实本分,爷还是看看人家。”
舒云看看四阿哥的脸色缓和一下,接着说:“弘晖那个孩子淘气的很,跟着皇上身边时他的造化,就是担心弘晖万一闯祸了就不好了。
皇上日理万机的,再为孩子的事情费神,不是咱们的罪过了?”
四阿哥听着这些话心里觉得很舒服,福晋贤惠识大体,自己的儿子聪明招人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四阿哥飘飘然的走了。
只是晚上四阿哥一直耳朵发红,喷嚏不断。
原因没有别的舒云坐在床上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痛骂四阿哥来着。
第二天舒云进宫给德妃和贵妃请安,毕竟自己的儿子放在贵妃娘娘地盘上,舒云说什么也要拜码头的。
德妃看见康熙把自己的孙子放在身边,脸上跟着有光彩,见着舒云进来先给自己请安,更满意了。
德妃带着舒云带着弘晖一堆的东西到了贵妃的宫里面。
一番客气的话,舒云倒是看得出来贵妃深宫寂寞,权力被四妃分享了,自己身边没儿子,对弘晖倒是一心一意的,这样舒云就放心下来。
那些伺候弘晖的奶娘和嬷嬷都是以前的,舒云又跟着皇帝和贵妃派来的太监什么的说说好话,奉上银子,一切都安顿下来了。
安顿好了弘晖的东西和身边伺候的人,贵妃德妃和舒云到太后那里请安了。
女人之间的话题不过是衣裳和孩子家务事什么的,宫里的女人能够说的事情就更少了。
不知不觉话题转到了这次京城流行病上了。
闲谈之下舒云才发现,原来京城里面夭折了不少孩子,怒大海家里的儿子就这样悄没声息的夭折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秋叶和骥远的婚事,努达海明显是没放在心上。
骥远和秋叶成婚是在自己给骥远那个小院子里面举行的婚礼,老太太可能是看不上秋叶的出身,一个八旗的小兵,和自己那个将军儿子差十万八千里,因此就根本没有叫骥远在家里成婚的意思。
五姑娘倒是尽到了一个母亲在儿子结婚的时候一切的责任了。
聘礼什么的都是准备的很好的,一点也不因为女方家里比较穷就敷衍了事。
舒云看的出秋叶家里实在拿不出来像样的嫁妆,干脆很大方的赏给秋叶一份嫁妆,也算是这几年秋叶跟着自己忠心耿耿的报酬。
秋叶和她的额娘感激的跪在地上要给舒云磕头。
看着秋叶的额娘身上蓝布旗袍和头上唯一的一个银簪子,舒云想秋叶家里一定为五姑娘送来的聘礼为难过。
按着一般来说,女方的嫁妆和男方的聘礼一定是相等的。
可是秋叶的家里明显是不能置办几十件衣裳和成套的家具的。
现在骥远更和怒大海疏远了,努达海可能是也不在骥远身上报什么希望了,毕竟看见骥远难免会叫人想起雁姬来。
也不知道现在新月是个什么样子。
回来的路上,舒云看见外面药铺的幌子,忽然想起眼看着天气要冷了,该准备一些防寒的药材做药膳了。
等着回来之后舒云叫了身边的小太监到府里名下的药店哪一些滋养的药材来。
等着小太监抱着药材回来的时候,带来一个叫人吃惊的消息。
努达海家里的下人和新月在药店里和买药的小伙计差点吵起来。
原因很简单,新月竟然要买狼虎之药,那个抓药的小伙计见那个药方子实在霸道,药劲太大了会出事的,不敢轻易的卖给新月。
因此为了这个事情正吵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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