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你这么急着向众人昭示我们之间的关系干什么?你想让别人都说我是靠着裙带关系混进九州商会的吗?”
念临风闷笑了一声,“难道不是?”
我真想悬梁自尽。
“晚晚,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越想解释,就越难掩饰,不如坦坦荡荡的好。”
我心想你是贤王的爱婿,当然坦坦荡荡的好。
到时候贤王要是发了怒,要追杀要明杀暗杀的,还不是都冲着老娘一个人来!
但这个话头绝对不能起,一旦起了,今晚的好梦就得付之东流。
谁叫好女不与小人斗呢。
等我洗好脸,爬上床,念临风忽然问,“晚晚,我去水云间的时候,你是否与我同行?”
我拉过被他独占的被子,讥讽道,“大行首您的随从已经够多了,不差我这一个。”
他望着我,面无表情地说,“我不喜欢那个曾一味。”
“啊?”
他微微支起身子,捏住我的手腕,“以后不许单独跟男人喝酒。
念在你是初犯,他也是初犯,我暂且放过他。”
我这才明白他指的是何事,不禁叫道,“你派人监视我?还是在我的房间?念临风,我问候你……”
骂人的话还没有出口,已经被两瓣如花似水的柔软给覆住了嘴唇。
他的手紧紧地扣住我的腰,一只手滑进了裙子里捏了一下,“几时学得这般粗鲁,嗯?”
“我……”
我能说小时候就是这样,而且第一句脏话还是跟您学的吗?
“那不是监视,只是决明派了影卫保护你,而那些影卫向决明汇报的时候恰好被我听见了。”
他还是解释了一下。
但我一个字都不信,尤其是后半句。
“晚晚,我有点冷。”
“什么?”
“来做点什么……”
等他挥汗如雨地在我身体里驰骋的时候,我哪里还管得到什么决明影卫的,只希望他赶紧把这团火给扑灭了。
第二日,我照例到徽州分会帮助红景天看账本,并记录下其中有错的地方。
时近夏季,院子里的蝉鸣扰人心烦。
胡掌柜忽然匆匆忙忙地跑进来,“洪大爷,不好了!”
红景天淡淡地问,“何事惊慌?”
“苏商,苏商到了!”
红景天抬起头,双眉微锁,口气仍是不急不缓,“这么快?离东班首的寿辰不是还有几日?”
“洪景来大爷和大行首都不在,靳陶公子已经先带他们去香满楼了,可是苏商中有一个叫江别鹤的人,指名要吃曾一味的菜,还要见红颜姑娘。”
红景天大概意识到事态严重,站了起来,“那去请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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