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晚晚,你死了便罢,我会把你埋在心里,谁都走不进来。
你若未死,身和心便都是我的,永远别想反悔。”
我微愣,眼眶渐渐湿润。
只因他这么轻易地说出了我曾经渴望到心痛的归宿。
也许曾有许多人进出于我的生命,也期望过留下,但却只有他一人,能够这么霸道而自信地宣告对我的所有权,让我没有任何反悔的余地。
“你凭什么这么霸道?我的身和心都是你的,那你的呢?”
我用手戳了戳他的心口,他的脸上终于有了一抹笑容,“你说呢?”
说完,便低头来吻我。
白蔻说,决明好看是好看,却少了念临风身上的那种味道。
那种味道是什么?我用力地嗅了嗅他的颈窝,光滑的皮肤透着股药香,可能还有点汗味,虽然不讨厌,可是并不好闻。
这样的味道能够吸引女人么?我的分心,很快被他察觉,他伸手挠了我一下,“做什么像只小狗一样?”
“看看你是不是我的肉骨头……”
“肉骨头???”
念临风挑眉,把我逼到马车壁上,双手撑在我的两侧,嘴唇离我的只有一寸,“晚晚,有胆你再说一遍。”
我微笑着看他,主动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吻他。
我想到了这样年纪,虽然已经历尽沧桑,但却能更清楚地听到自己心底的声音。
有的时候,缘分,只消一点勇气,一点奋不顾身和一点毫无顾忌。
*
我们到的地方,其实并没有离姑苏城太远,是姑苏辖属的桃李村。
听这个名字,应该是桃树和李树开得极好,可这样的时令,早就不是桃李的季节了。
我不知念临风为何要把我带到这里来,只不过远远地站在一旁,看他平静无波地吩咐决明和白蔻需要做的事情。
决明像桃树一样艳丽,白蔻像李树一样葱翠,他们这样的年纪,曾经是我跟念临风最美好最亲密的年纪。
决明和白蔻离开了以后,念临风走过来,握着我的手,眼中有盈盈的笑意,“晚晚,这里是否是个逃难的好地方?”
我装作四处打量了一下,“是啊,如果桃花和李花都开着,或者是春天,估计会更好。”
他拉着我走了两步,忽然停住,“其实,这里是冯子洲死的地方。”
我的心骤然一紧,停住脚步。
四下无人,只有脚上松软的泥土,和身旁已经光秃秃的树枝。
这里与其说是一处荒芜之地,不如说是一片来年定然春意盎然的桃花源。
冯子洲是为了掩护惠娘母子而死,这么说,惠娘曾经出现在这里?或者,如今仍然在这里?
我们找了一处客栈。
乡野之地的客栈,虽然简陋一些,但从念临风进门之后,与客栈掌柜之间的眼神交流我便已明白,这客栈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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