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嘴,该不会是刚才那一脚太重,踢到他以前受伤的那个地方了吧?难怪他会皱眉。
糟糕糟糕,那一下,肯定很疼吧?我万分心虚,低头往前走,生生地撞上了一个人,仔细一看,又是轿夫。
那轿夫凶狠地瞪着我,“你走路长没长眼睛啊!”
我刚想回嘴,轿中的人说,“嚷什么嚷?还不快点去回春堂!
草包!”
那轿夫生生地吃了瘪,恶狠狠地瞪我一眼,继续抬着轿赶路了。
我确定轿子中坐的人就是上次在街上碰到的江别鹤。
只是他如此匆忙地赶去如今势头正劲的回春堂,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红袖问,“夫人,你在想什么呢?我们回府吗?”
我用团扇指着江别鹤去的地方,“走,我们凑凑热闹去。”
东城的回春堂面前早已经围了许许多多的百姓,江别鹤的轿子停在一旁,连轿夫都好奇地探头往药店里看。
我拉着红袖挤进人群里,听到身边人的凌乱的对话,“那个人是不是疯了啊?”
“可不是疯了?买那么多药干什么?”
“关键是他需要的量,可能会让回春堂破产呢。”
“不妙不妙。”
我和红袖挤到前排,看见回春堂中坐着青衫的靳陶。
他使一把绸扇,气定神闲地看着江别鹤和回春堂的掌柜。
江别鹤问,“公子要这么多草药做什么?”
靳陶合上扇子,用扇尾指着回春堂的掌柜说,“刚才我问他了,他说无论我买多少,都是按现在这个价钱。
我又问说,你们有多少,他说要多少有多少。
怎么,如今东家是要反悔吗?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讲个诚信,对不对?”
江别鹤脸都绿了,用眼睛活剜了身旁的掌柜一眼,“当然,当然。
只是公子需要的量,小店需要一定的时间准备,可否宽限?”
靳陶爽快地说,“那没问题啊,三天后,我派十匹马和二十个壮丁来你药店门前驮。
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他有礼貌地拜了拜,就从药店里面走了出来,扬长而去。
我拉住身边的一个男人问,“请问一下,这个公子要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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