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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此刻身陷囹圄,但我对柳毅此人还颇有几分佩服。
现下满朝都是贤王的人不说,他区区一个御史,居然能始终洁身自好,不与贤王同流合污,十分难能可贵。
我虽只见过他两次,但他身上有一种奇异的亲切感,让人不由自主地信赖于他。
过了一会儿,狱卒搬来一张椅子,放在牢房间的过道上,而后就退出去了。
接着,有一个穿着官服的男人,踱步过来,撩起衣袍,端坐在椅子上。
我抬头看了他几眼,料想殷大姐他们也在静观其变,谁也没有开口。
过了一会儿,柳毅说,“我知通敌叛国这个罪名,于柳商晋商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但朝中贤王一人做大,我无能为力。”
殷大姐冷笑了一声,“话不要说得这么好听,谁知道你跟贤王是不是一伙的,来套我们的话?告诉你,只要老娘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告诉你们文牒在哪里。”
柳毅奇怪地问,“文牒?”
柳大叔在对面叫起来,“别装了!
贤王把我们抓起来不就是为了通商的那份文牒么?”
“原来如此。”
柳毅直起腰背,“之前我还一直疑惑,贤王为什么要把晋商和柳商抓起来,原来是为了天竺与匈奴的通商权。
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只有我还能保住顶上的乌纱,定保你们几人平安。
我今天来,主要是来问徽商行首的。”
我本来一直坐在角落里听他们的谈话,听到柳毅这样说,马上回到,“大人想要问什么?”
“你可知道匈奴小王子的行踪?”
我一惊,冲到门边,“他,他不见了?!”
柳毅的脸上显露遗憾的神情,“我在收到风声那一刻,立即去了客栈,却早已经人去楼空。
不过贤王的人在我之后到达,我断定人不在贤王的手里。”
“大人,你能否告知,为何贤王要捉拿他?他可是贤王的亲外孙啊!”
柳毅好似有些震惊,“你说匈奴王子是贤王的亲外孙?这我倒是从来不知。
我只收到密报,得知苏林可汗向贤王求助,并允诺匈奴内乱平息之后,把河套的几座城池让给我国,还约定一起出兵攻打周边的几个小国。”
“太可恨了!
八年多以前贤王就干过这等卖国的勾当,现在又旧戏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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