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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席间觥筹交错,众人三三两两的攀谈,我举了一杯酒向念临风,低声道,“喂,我跟你商量件事。”
“嗯?”
他的酒杯与我的轻轻碰了一下,眼睛看着我。
“让我和云顾言见一见方重。”
他的眸光深沉片刻,手指轻轻一挑,杯中酒便倾倒进口中,“我说过,他什么也不会说。”
“那我们也想见。”
我坚决地说。
念临风与另一边的柳大叔碰过杯,我隐约听到几声关于妾室的谈论,然后念临风回过头来,轻轻说,“云掌户见他是出于男女之情,你呢?”
“姐弟之义!”
“晚晚,你敢说没有半分别的心思?”
我生气,威胁道,“你要是不让我去,我就当众亲你!”
“来吧。”
我瞪着他盈盈笑着的侧脸,心想这个人的脸皮已经比城墙还要厚了。
但我也一下子就知道了他的私心,果然还是怕我对方重有私情,他要果断地把这私情扼杀在摇篮里。
但我觉得他也太杞人忧天了点,若我跟方重真有私情,早八百年前就结为夫妻了,还能等他进来横插一脚,硬生生把我们拆散么。
我虽然想得合情合理,但若是这样原封不动地告诉我身边的男人,肯定会惹他大发雷霆或是大吃横醋,到时候别说见方重,就是盼望方重晚点死都成了奢侈。
酒足饭饱之后,因为男子居多,又有人提议去风月场听姑娘唱点小曲。
我和云顾言当然不便同行,殷大姐确实不以为意,说要去见识一番。
靳陶好龙阳,大概怕我跟红颜通信的时候,顺便打他的小报告,自然也推辞了。
我直勾勾地盯着念临风,他思忖片刻,对最积极的柳大叔说,“内人看得紧,就不作陪了。”
柳大叔意味深长地“哦”
了一声,“都说郡马和郡主伉俪情深,看来所传非虚啊。”
念临风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心里暗暗“呸”
了一声,正牌的内人就站在这里呢,贤王府那个冒牌的,我们家临风才不会管她如何。
等那些人都走了以后,云顾言忽然对着念临风跪下来,“大行首,顾言此生别无他求,只盼他能平安一世。
现下他把卖大烟的罪一并认下,不给自己留半分余地,定是死罪难逃。
求你无论如何要想想办法,救救他的性命。”
“云掌户,你这是作何?快起来。”
念临风弯腰要去扶云顾言,云顾言却避开,仍是笔直地跪着,“爹说,这件事情只有你能办到。”
念临风沉吟片刻,“你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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