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少年迎着朝阳缓缓站起来的样子,至今还如幅图画一样呈现在我面前。
我们之间的八年,有太多的缺。
我甚至一度不敢确定,这个寿阳郡马,这个九州商会的大行首,这么遥不可及的一个人,还是不是我认识的念临风。
我提笔写下,“腿没事吧?我一时没留心就做了不该做的事……”
“无碍。
有时你也会故意做一些不该做的事。
我明白。”
故意?我什么时候故意了?我瞪着鸽子,发现它的腿上绑着一根红绳。
立刻想起锦囊里面绑在一起的那两缕头发,正是我们第一次……后,被迫绞下的……虽说那次是我主动的没错……可是,念临风你难道不是半推半就了吗!
我恼了,把鸽子轰了出去,“碰”
地一声关上窗子。
古人云: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躺在床上,愤懑难平。
第二天一早,红袖“砰砰砰”
来敲门,一边敲一边喊,“夫人,出大事了!”
☆、桃花二十七
我爬起来,伸了个懒腰,“什么大事?”
红袖“噔噔”
地跑进来,“吉祥街的一家绸缎庄着火了,而且刚好被从京城来督办贡锦的御史大人看见。
相关人员都被带到衙门公堂去了。”
我皱眉,“可有人员伤亡?”
“由于发现得及时,并没有人员伤亡。
但好像被御史大人知道了吉祥街收购的事情,现在正在审呢。”
“走,我们去看看。”
我精神抖擞地下了床。
府衙审案一般是不公开的,所以城中的百姓就像一窝蜂一样围堵在府衙的门口,三三两两地扎堆在一起聊天。
我和红袖到的时候,早已经是水泄不通的状态。
孙屠夫奋力地向我们这里挤过来,“林晚,林晚!”
我向他点头致意,“怎么回事?”
“出事的是贾富的绸缎庄。
因为吉祥街的店铺被收购,这家绸缎庄被迫关门,但是一些大的物件带不走,就在后院焚烧。
没想到一不小心走了水,连累整个铺子被烧。
幸好人都没事。
说来也巧了,御史是今天天擦亮的时候到的姑苏,刚好撞见了这件事。”
我看了府门一眼,“现在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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