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叽叽喳喳地,像一只喜鹊。
我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喊住她,“红袖。”
她扁了扁嘴,“好嘛,我不说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抬头看见惠娘正站在府门前东张西望,好像在等谁。
我开口叫道,“惠娘?”
惠娘连忙奔下石阶,向我行了个礼,“夫人,您可回来了!”
我好奇道,“你在等我?”
“是。
府里来了一个奇怪的姑娘,一直呆在二爷的屋中,不让任何人打扰。
二爷的药已经热了好几遍,却没有人敢端过去。”
奇怪的姑娘?我疑惑地看向红袖,红袖连忙摇头,忽然一拍后脑,“我的天!
夫人,不会是苏淡衣那个女人吧?”
我被她说得心虚,连忙提起裙摆,快步走入府中。
还未到方重的房门前,就听到一个尖锐的女声在叫嚷。
红袖跑过去敲门,喊了一声“二爷?”
里面那个女声马上喝道,“要不要命了?不是吩咐过谁都不准打扰的么?”
呵!
好大的气势,不过这里几时轮到她来做主了?我亲自上前道,“方重,是我。”
方重沙哑的声音响起来,“请进。”
我推门而入,果然看见久未见的苏淡衣静立于床边,像西子湖畔的一株莲。
而床上的方重衣襟半开,正抬眼望着我。
我连忙背过身,局促道,“快把衣服穿好。”
身后响起衣袂摩擦的声音。
苏淡衣走过来说,“晚姐姐,好久不见了。”
“我可不敢当姑娘这一声姐姐。”
苏淡衣嫣然笑道,“虽然晚姐姐与方重并不是亲生姐弟,但我也得随着方重,尊称你一声姐姐才对。
姐姐与方重既不是亲生,就应该保持些距离,否则就会让外人误以为,你们之间有一些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她的眉眼清丽,似山曲水折处的一株幽兰。
但说出来的话,却像蔷薇的刺,黄蜂尾后的针。
方重低喝一声,“放肆!”
苏淡衣不以为意,接着对我说,“姐姐,去年逃婚是我不对,可我也只是年轻,还未做好成亲的准备。
但我既然收了聘礼,也跟方重订了亲,便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这婚事,便还作数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