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讲机中传来的喊叫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帮着派发礼品,给编辑媒体赔笑寒暄,又摆台子开了一顿夜席。
这一顿饭开得虽早,但却迟迟没有结束的意思。
我瞧着时间,再拖下去估摸着药店就得关门了,于是借口去洗手间匆匆下了楼。
幸而问了接待台,说最近的药店就在一条街开外。
我寻过去,速战速决地买了避孕药,甩下钱塞进包里就往回走。
到酒店,正在等电梯,却被人叫住了。
“舒昕?”
我回头,便瞧一男一女两个人往我的方向来。
其中一个我一眼认出,温苧,我读大学时候学生会认识的学姐,特疯魔的一个女医科生。
让她在整个学生会出名的事,就是某一次解剖课堂上作业来不及做,此人便将标本,没错就是一只人头,偷偷抱回了寝室,并且将这颗头摆在了桌子底下。
其实看惯了尸体的医学生对这种事情估摸着早就司空见惯,但偏偏他们寝室有个土木女,又偏偏土木女回到寝室的时候温苧碰巧下楼去了,又偏偏土木女进门时候东西不当心掉地上了,于是她一弯腰,看到了自己掉的东西的同事,也看到了这一颗人头……
这运气简直能排上年度点背排行榜,结果土木女当然是晕菜当场,并且之后的一个学期都没能回校学习,而是接受了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
这件事情后来传出去,温苧虽是被学院警告,却在学校里出了名。
我觉得很大程度上我们那几界医学生的形象就是被她给扭曲了的。
“温苧,真巧!
你怎么在这儿?”
我刚进学生会时,温苧是我们部的部长,我虽小她几届,但却和她颇聊得来。
只是后来她去了研究生院后,见得也就少了,等我毕业离开学校后,慢慢就不怎么联系了。
此刻在异地遇见熟人,不能说不带着一种亲切感。
“哦,杭州这边正巧开研讨会,我是导师带着来沾光的,顺便在楼上蹭饭呗。
刚还说起你呢!”
“说我?准不是什么好话吧。”
“哪能!
我刚和宋医生说起,现在的小姑娘都很能独当一面的,哝,你不是最好的范例?”
温苧说到此刻侧过身去对一边身材欣长、眉目清秀的男人说,“忘了介绍,宋医生,这位是我的大学学妹,舒昕。
舒昕,这位是八院外科室的宋思哲,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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