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听了便放了心,道:“都督召我过去,你们受累,我先告辞了。”
李贺道:“夜兄请。”
夜墨不在多说,上马直奔都督府而去,心中揣摩着怎样去应付这些恶魔,思想间来到了都督府,下马便往里走。
他来到主楼前厅刚一进门,差一点与一白衣男子相撞,那白衣男子正是“玉面郎君”
三名斩。
三名斩不由地仔细打量起他,那双细长的双眼,倒把夜墨看的有些不自在,他们在封府还是第一次见面,而三名斩却对夜墨有一丝疑虑。
来到厅内见过封贤达,大厅里尽是他的爪牙,他与众人似乎在商量什么事情,见夜墨进来,便道:“来来,状元爷博学多才,为我们参透参透这件事情。”
他不提封府之事,似乎他根本没把此事放在心上。
夜墨也不多问,施了一礼道:“学生才疏学浅,怎敢在都督面前班门弄斧。”
封贤达哈哈大笑道:“状元爷果真会说话,我们刚才谈到离国日渐嚣张,要怎样消减他们的气势。”
夜墨一听心中有些犯嘀咕,看他们一群乌合之众,竟然在讨论国事,这本是一件严肃的事情,被他们拿来当成了街角小混混厮打的市井之举,心下很是忿忿。
面对这些人他一时不敢妄言,陪着小心地道:“我现无官职,与白衣没什么区别,这等国家大事,在都督面前怎敢乱讲。”
于实接道:“无官职又如何,你看那些朝廷大元,一个个倒是呱燥的很,可是到了动真刀真枪的时候了,却没有一人能上的。”
于实虽是一个太监,却道出了现在朝廷形式中的实情,夜墨被他说的心中也琢磨了一下,他讲的也不假,现在朝廷能征杀的为数真的不多了,方行一役惨败,损失了众多高级将领,李成绪原是方城领将,却因刚正不阿被他们陷害惨死。
此时朝廷的局面就如风雨中飘摇的小船,随时都有可能被倾覆,哪里还有返还的余地。
可是他们却不思怎么挽救,还在这里冷嘲热讽,朝廷的大事应在朝中议论,现在却沦为了私下集会茶余饭后的话题,想想真是悲惨。
封贤达看他迟迟不说,以为他是惧怕自己的威严不敢乱讲,便对众人道:“好了、好了,不要多说了,朝廷倾覆我等还有命在吗?”
他突然说的这句话,让正在高谈阔论的那些人们,一个个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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