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府衙的人可没少拿他家的银子。
“有人举报你非法牟利,做不正当的生意,我这也是没有办奉命查封。”
知府面带难色地回答他。
寒彻连忙大喊冤枉,那府台把眼一瞪。
“在你的酒楼内捉到了江洋大盗,珠宝行发现了大批的假货,布匹行里竟然藏着大量的武器,你这是要造反啊。”
“冤枉啊大人。”
寒彻不亢不卑地道:“我做的全是正当生意,大人您是知道的,我从不敢窝藏什么罪犯,更不会私藏什么兵器。”
“冤枉,何来冤枉?”
这府台斜眼瞧着寒彻,“都督有好生之德,放了你一家人的性命,若是再胡搅蛮缠小心脑袋。”
说罢让众人将大善人赶了出去。
寒彻无奈地回到家中,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做事谨慎小心,怎会被朝廷盯上?
“爹爹。”
女儿抢先扶住了老人。
女孩有十六、七岁的模样,生的美貌绝伦,却抵不住心中的忧愁。
“爹爹,可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在与我家过不去?”
一旁的少年稳重老成,他问老父亲。
“唉,天要灭我寒家啊。”
老长叹一声。
少年还要说什么,却被急匆匆赶来的家人拦住了话题,家人告诉他们,有一队官兵闯入府宅,还未未讲完,那伙人已经闯了进来。
“何人是寒夜?”
一位络腮胡子,身着流云服,腰佩寒月刃,大踏步地走了过来,看上去一脸的凶相。
“我就是,找我干嘛?”
女孩踏上了一步,并不惧怕这些官兵。
“果然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络腮胡子看了看她,不由地点了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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