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有贤弟帮忙,那丫头就不会再找我抱怨手累了。”
荣楚笑道。
林安也笑了笑,朝院子外走来走去的小姑娘看去,嘴角的笑意更浓。
不多时,又有客人陆陆续续的过来了,荣大丫继续她的工作,不过这次有了帮手,她轻松多了。
“林秀才你的字写得真好。”
荣大丫拿起记录好的册子一看,笑夸道。
林安被她一夸,有些不好意思了,“比起荣大哥的字还是差远了。”
“不会啊,我觉得你有你的特色,何须与他人作比。”
荣大丫道。
林安闻言一愣,片刻后笑了,拱手一礼,“受教了。”
荣大丫见他这般认真,不由得笑起来,这人可真有意思。
林安看着笑得开心的人儿,嘴角也不受控制的上扬。
次日荣楚和村民们又进行了一件大事,立碑。
当朝规定,进士不但可以在国子监立碑,还能在家乡立一块碑,立碑的银子都是由朝廷发放。
荣楚回来后将事情安排了下去,如今碑已经刻好,可以立了。
荣家人和全村的人一起商量过了,碑立在村口,他们从村口进出都可以看到,别的人一进村也能看到,起到一个震慑的作用。
当然,除了震慑外还风光,别村的人看到他们村子的进士碑,定然心生敬畏,再不敢小瞧他们。
立碑时,几乎锣鼓喧天,鞭炮也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热闹极了。
荣家上下和全村的人个个洋溢着喜悦和骄傲,荣楚被众人围着,再次出尽了风头。
林安站在人群中,看着荣楚的风光,心里是有些羡慕的,但他早就想开了,更多的还是替荣楚高兴。
立完碑,接下来就是办宴席,这次荣老太提出办三天三夜的流水席,荣楚没有反对,中了状元这么大的喜事,办几天宴席是应该的。
而且他现在有钱,别说办三天三夜,就是办十天十夜都行,有钱好办事,这些事也不需要荣家人亲自动手,他请人来做,家人只需要跟着他一起接待客人就行。
宴席来的人特别多,荣家上下、荣大嫂娘家人,荣大妹婆家人、还有周财生把自家下人全带了过来帮忙,加上林安主仆两个,这么多人加在一起都招呼不过来,村子里和荣家交好的人家也加入进来,这才没让场面变得混乱。
这次来的人比荣楚中举人时来的人多了几倍,镇上县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场了,除了知县外,连知府也派了人过来祝贺,可谓是风光极了。
三天过去,客人们陆陆续续离开,这场热闹总算画上了句话。
荣家人都累坏了,荣大郎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应酬这些比种地可累人多了,还遭了荣老太一通训,说他是扶不上墙的泥。
宴席过后,荣家又摆了场小宴,感谢帮忙的人,吃了这场谢宴,亲朋好友也都各回了各家。
但林安还没回去,因为收到的礼太多了,他还要留下来继续帮荣大丫登记。
荣大嫂端了吃食进屋,回到厨房后对荣老太道:“林秀才人真不错,为了咱家的事任劳任怨,他耐心也好,有时候大丫都抱怨几句,可他却一直好脾气的,真难得。”
“那是自然,老二交的朋友,自是不会差的。”
荣老太也赞道。
正好抱了柴火进来的荣大郎听到她们的话也点头,道:“确实是个好孩子,要是不出事,定有大出息,真是可惜了……”
婆媳两个一听,也都叹息着摇摇头,替林安惋惜。
过了一会子,荣老太问大儿子,“你弟弟哪去了?”
“县令大人请他吃酒,他去了县城。”
荣大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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