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时候他说:“那灯罩锈得用不了了,我没给你装回去,怕它掉下来砸到人。
你明天跟管理员说一下,让他换个新的。”
我连声道谢,看来这男人还不错,跟通缉犯应该没什么关系。
男人走的时候看了我一眼,说:“以前没见过你,你刚搬进来的?是N大新来的博士生?”
我说:“不是不是,我只是过来交流的,不算N大的学生。
我叫程曦,以后请多多关照。”
“程曦?”
他似乎想了想,又上下打量了我一阵,弄得我有点不自在。
我刚想问他叫什么名字,是不是N大的员工,但那男人就自顾自的走了。
我想着真是个怪人,但也没工夫细琢磨,因为拉开灯瞬间我就看见了那厚的吓死人的灰尘,顿时觉得有些欲哭无泪。
今晚我能把这里收出个人住的样儿来么?
还好房间不大,收了快四个钟头,总算是勉强收拾干净了。
我行李也不多,匆匆弄好就窝上了床,然后默默的打开手机。
从上火车那一刻起我就关了机,到现在才敢打开。
收到两条短信,一条吴妮的,一条林墨淙的。
吴妮说:程程,我还是没忍住,你要走的事儿是我告诉林墨淙的,你别怪我啊。
你到那边安顿好了,给我来个电话。
林墨淙的短信只有几个字:程程,你真狠心。
我狠心么?两眼忽然酸的厉害,我把脸狠狠的埋在被子里,发现这个破房间唯一的好处,是我可以肆无忌惮的哭出声来,即使像鬼叫一样的难听,也没有人会抱怨半声。
当然,如果这时我真听见有谁在抱怨,那就不是哭的问题了,而是要尖叫着抱着被子撒丫子跑出去。
还好,我哭的很酣畅,在我睡着之前,都没有听见什么不和谐的声音。
我终于把这异地的第一个梦做完了。
虽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子有些懵,我还是能模模糊糊的记得几个片段。
但等我清醒过来再想想那个片段,差点没破口大骂外国电影都他娘的是唬人的,枉我还将这个事情惦记了那么多年。
我梦到,昨天帮我换灯泡的那个男人,用他那好像抽了十年大烟的嗓子轻声对我说:程曦,我把林墨淙还给你。
人生就算再不靠谱,也不会不靠谱到这种程度。
我想我是被那男人的诡异行径弄得太印象深刻,又被林墨淙那条短信搞的太过神伤,才会做这个梦。
在寻觅到吃早饭的地方以后,我已经把那个梦忘到了九霄云外。
导师给我介绍的那个教授是N大经济学研究中心的副主任,叫叶楠。
刚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觉得有点耳熟,但想了一阵又不记得在哪儿听过,可能以前凑论文时参考过他某篇文章。
学术不就那么回事么,你跟我装下熟,我跟你借下鉴,大家雷同的一团和气,多好的氛围。
上午没课,所以我决定去找这位叶教授套套近乎,好歹也算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有个靠山。
但好容易打听到他的办公室所在,敲了一阵又没有人,看来是不在。
寻靠山未果,在校园里逛了一阵也觉得百无聊赖,我就顺势拐进了图书馆,想找两本精神食粮充充饥。
谁知道在阅览区,竟又看见昨天那个男人。
他拿着一份英文报刊看的很入神,一身学术气息与那一脸豪放的胡渣极不搭调。
单看那胡子,我想每个人都会发出同样的疑问:他是在装渊博呢?还是在装渊博呢?还是在装渊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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