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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了定神儿,站住脚放声吆喝“等一下等一下,有情况,大家到处看看这墙上还有没有什么图画之类的东西?免得又碰上啥阵势之类的.”
被我这么一喊,大家纷纷散开,举着荧石束开始看墙.
我四处瞧了瞧,赶紧低下头挑选那些瓶瓶罐罐,大的瓶子没法搬,只好挑些小一点的拿.什么赤红瓶,青瓷浅盘,天青釉杯,总之顺了足有四五件,放进早已备好的斜跨口袋里藏藏好。
赖张那里手也没闲着,自己挑的不亦乐乎,别看他看不见,顺的那些东西不比我捡的差,这就叫做坑头,闭眼睛都知道啥是宝啥是草.
我正相中了一件萃白瓷瓶,拿在手里反复翻看不知道该不该再顺这一件,突然有声音插进来,我被狠狠吓了一大跳,手一松,瓷瓶掉在地上,碎成八瓣。
“我就知道你贼性不改,分明是声东击西的招式,自己在这偷的不亦乐乎.”
我转头怒视沈掬泉,嚷嚷着伸手扯他耳朵“我的瓷瓶,还我的瓷瓶,你这丧门星.”
沈掬泉被我扯得直叫妈“放手,好疼,你这泼妇.”
“你还我瓶子”
我不放手,火冒三丈,要知道那是银子啊,银子.
“好,好,好,我回头给你黏起来,你放手,好疼,放手吧.”
我揪到过瘾方才松了手,只见沈掬泉眼泪汪汪的揉着耳朵“你狠,算你这泼妇狠.”
我瞪他一眼“老早告诉你别招惹我,你就是属猪的,记吃不记打,活该.”
大家被沈掬泉的叫声招了过来,张之远劈头盖脸的把他骂了一顿,我乐不吱的走到最前面“貌似没有状况哇,那咱们继续往前出发.”
走着走着我才发现这地宫并非是当初在墓丘上面方出来的那么小,而是狭长的一大块,严格说起来一点都不小.
“原来这墓室金字塔型的.”
我念叨.
“金字塔是啥?”
沈掬泉侧脸问我.
“头儿尖小,底儿宽大,我就说这那墓顶有问题,果然被我猜中了。
这么说来这墓室可真是够怪的.”
“丫头呀,你没发现我们一直再往下走?”
赖张走到我身边问我.
我点头“我看出来了,这地宫似乎所有的地面都是向下倾斜的,仿佛是一层一层的,而且貌似跟九这个数字很有缘分.九级台阶,九曲连环,九曲回肠.”
我掉头看他们“九就那么好吗?为啥我喜欢十,十全十美多好啊。”
“佛语有云:“九九归一、终成正果,这才是最高境界。”
季宁烟幽幽道,一双眼即便在这种昏暗的环境中也依旧熠熠生辉,像是天边的晨星.
是啊,古代崇尚九这个数字,认为天地万物起于一,而极于九.尤其“九九归一”
这么一说,即从来处来,往去出去,又回到本初状态。
其实,这种回复不是简单的返回,而是一种升华,一种再造,一种涅盘,更是一个新的起点。
在这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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