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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是掉钱眼儿里面了,除了钱还是钱…”
季宁烟低头看了看我,眼色亮晶晶的好看.
“是啊,不然除了钱我还能靠着谁?”
我幽幽答道.
随后我们再没有说过话,季宁烟没有乘坐他的轿子而是让我依着他一路走了回去。
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我只觉得心情沉重,不是没死过,我只是不想每一次的生命都如此坎坷而短暂.
季宁烟说的对,我就是死皮赖脸、踩不烂,揉不碎,扳不倒的人,因为我觉得,人活在世上就不应该轻言放弃任何能把握在手里的东西,上天该给我们的都是我们应得的,既然应得为何要放手?何不去争取?
莫名奇妙的救命人
回到永暨府我早早休息了,病没看成倒是看了一场诡异的死亡过程,那个紫色的手印始终萦绕在我眼前脑后,我越想越奇怪,越想越后怕,在床上跟烙煎饼似的翻来覆去的折腾.
实在是闹心的很又睡不着,我只好披着被子坐在床上目光炯炯的往窗外望,因为晚上没有吃饭所以我坐了一会觉得肚子有点饿,于是起身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
我正低头穿鞋的功夫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影子快速的划过窗口,月光瞬间暗了暗,等我再抬头窗边月色依旧,左瞧右看什么都没有,我没在意,裹好被子准备开门出去.
手刚准备推门,我顿了顿,想了想感觉有点不对头,于是我蹑手蹑脚的走到窗边,小心翼翼的把脑袋从窗口探了出去,我才刚露出两只眼睛就跟窗台上另两只刚露出的眼睛近距离相对上了,我眨了眨眼,他也眨了眨眼,然后毫无声息极快的各自闪身往后,我一屁股坐在地当中,那人后退了好几步.
我想心脏病人的心跳肯定就是跟我现在跳的频率一样,只觉得胸腔里揣的不是一个拳头大的肉质器官而是一口衙门外击鼓喊冤的大鼓,一路敲下来已经把我振懵了.
上坟遇见怪事也就罢了,怎么老老实实在侯爷府猫着这能遇见这种怪事…
不容我多想,我抬了屁股就往里面钻,那人也不是好惹的主一个跟头从窗子翻进来把手向我后背探来.
我小十哪是坐以待毙的主,一松手,薄被的被角被我松开,那人一把扯过去个棉被,有些气急败坏的道“该死…”
我只觉这声音有点熟,可一时又记不起哪里听见过,猛地身上一凉,不感多做想,只管拔腿往门口跑.
屋子里面黑漆漆的,我所经之途稀里哗啦的椅子倒,茶几歪的声音,极力的想把身后的搞得乱一点好拖延些逃跑的时间.
那人后面紧追不舍,只闻身后的障碍物一个个被极快的踢开,我有点心里没底,头皮发麻,越是紧张我越是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你别跑…”
身后的人低声道.
不跑,不跑那是傻子…
眼看到了门口我极快的伸手推门,就在门被推开的一瞬间我感觉腿下有什么东西一扫,疼痛从我的小腿部位传来,我跟着敞开的门一个频率猛地往外扑了出去“砰”
一声闷响,然后一切平静下来.
疼到我额头出了细汗我还是不忘一个鲤鱼打挺的翻过身来与身后人面对面而视,我从小被刘二洞教导,无论挖坑盗洞还是打架捯饬千万不要把后背留给对手,因为后背没长眼睛所以那是死门,既然前面长了眼睛,那就不能白长,要物尽其用.
紧急关头上看清情况是投降还是讨饶,哪怕是兔子急了咬人总要看清楚准备咬他哪吧,所以,一定要把后背留给最安全的地方把前面留给对手.
“不是让你不要跑嘛…”
眼前人抄手而立微微一笑,露出闪亮的牙齿一排,那样子,可谓幸灾乐祸的很…
我定睛一看,此人面貌清秀,或者严格意义上讲是个很秀雅的男子,年纪不大,个子高,一身微蓝的袍子,皮肤白净,一双眼滴溜溜转很是有精神,看到我的惨象他嘴角一歪露出极为不严肃的笑容,吊儿郎当.
“你追我干嘛不让我跑?你不追我自然不会跑了”
我大口喘气,肚子疼,腿也疼,疼得我有些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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