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说起来,先生十足像是个会做状元的,怎么就学了武呢?”
白碧宇笑笑,道:“我是哪里人,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和暮天都是被师父捡回去的孩子,名字和姓氏都是师父给的。
我这一世,只从被师父捡到的那一刻开始,至于家乡在哪里,早就没什么要紧,既然是师门的人,家乡自然就在贺兰山。”
夭红听罢,只是敛睫一笑,并不同情或愧疚。
一百个人就有一百个故事,无论故事是什么样子的,都不值得惊讶。
更何况,懂得满足和放下的人,并不需要别人为他忧伤。
“白碧宇,原暮天。”
夭红念叨了几回,忽然好奇,“都是捡来的,姓氏竟然还要不同,先生的师父莫不是随机取名字的?”
白碧宇莞尔,“听师父说,捡到我的时候正是这种晴朗的天气,白日高悬,碧宇晴空,所以便唤我白碧宇。
而暮天是在一片无人打理的菜园边被捡到的,当时正是暮色四合,便被取名暮天。”
“又因为是在菜园边捡到,索性就姓了原?”
夭红不可思议的接口。
白碧宇含笑颔首。
“我的天!”
夭红大笑,“你们的师父可真是个天才,幸亏那菜园边上没有河,不然,大木头岂不是要被唤做原流流(圆溜溜)!”
白碧宇摇头,要笑不笑的,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来。
那副世间难得的俊秀相貌上总是带着笑的,笑得温文尔雅,像三月里的春风,拂过人的脸颊就无影无踪。
但好像,只要对上夭红,这温文的笑就无法控制的要被从心里涌上来的笑意冲得一干二净,只剩下纯粹的热烈的表情,笑得云破月出,眩惑了人的眼睛。
“先生笑得真好看。”
夭红陶醉的眯眯眼。
这丫头!
白碧宇一窘,几丝绯红染上了眼尾。
夭红只有在心里吐吐舌头,不敢再说,“不只是好看,还很妩媚”
这种会让某人尴尬的话。
“啊!”
小小叫一声,转移了话题。
“怎么了?”
“那两个人哪里去了?这么半天都没跟上来,不会是被司空那笨蛋搞得两个人都迷路了吧!”
在人群里东张西望了好一阵子,也没有发现那两个男人的身影。
唉——
这时候就会忍不住给它用力的怀念现代科技的方便了,要是有手机多好啊——
没办法,只有劳动两条腿了。
“不如我们分头找找再来这里集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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