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逸晨道:“助纣为虐!
现在才知道认错,你不觉得晚了吗?”
贺老五磕头如捣蒜,道:“上仙明鉴,我只是最近手头有些紧,想挣些零花钱,才答应护送这人去琅陵城上任的。”
韩逸晨也没打算为难此人,毕竟修仙不易,也可能他并不知道这饶为人,道:“既然如此,还不是速速离去,记着,假如以后在让我遇到类似的事情,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贺老五听到韩逸晨的话,如遇大赦,爬起来就要走,韩逸晨道:“慢走。”
贺老五吓得一激灵,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见韩逸晨随手把那根绳子扔给贺老五,道:“你的法宝还给你。”
贺老五接过红绳,连声道谢,随后一溜烟就不见了踪迹。
贺老五不见了踪迹,剩下那些人就像丢了魂一样,呼啦全都钻进了路边的树林;那刚才骑马之人很是不情愿的看了看那些马车,最后道:“钱老爷,的无能为力,只能到这里了。”
完他骑马扬长而去。
那些流民呼啦一声就把七八辆马车包围了起来,这时候就听到最后那辆马车上有人啼哭的声音。
有人早就把那辆车围住,车上有人走了下来,原来是一个女人,手里还牵着一个三、四岁的孩。
韩逸晨对着那领头的道:“那女子应该就是这钱城主的妻子吧?他人已经死了,你也不必为难她,让她拿些钱财另谋生路去吧。”
那领头的道:“大侠,还没请教尊姓大名,这名女子并非这钱城主的家眷,我们已经打探过了,这次钱城主去往琅陵城任职,没有带任何家眷,听家眷比较多,怕耽误了他的行程,他这是先行一步,等安顿好了他的家眷才会过去,不过常听传闻,这钱城主去任何地方,只带家丁,并不带家属,每到一地就会再娶几房妻妾,走的时候分些财产给她们就打发了。”
韩逸晨愕然,不过他还是有些不相信,毕竟这女子和孩子乘坐的马车是和钱城主一起的车队;他走过去看向那女子和跟着女子的孩子,那女子外套是一件高档丝绸,只是里面的衣服明显的太过寒酸,都是粗麻棉布,还有那孩子也是如此打扮;再看那女子的脸上,只有惊恐,并没有什么悲伤之色。
韩逸晨问道:“你和这钱城主什么关系?”
那女子吓得浑身发抖,颤抖着道:“我母子本是赶路去往琅陵城的,路上遇到这些车队,他们也要去琅陵城,并愿意带我们母子一程,还给我们找来新衣服穿,这不还不到一,就遇到了您们。”
女子着话,那孩子哇哇的大哭起来;就在这时从那些饶后面跑出来一个汉子,那人扒开众人,喊道:“娘子,你怎么在车上啊。”
女子看到来人,哇的大哭起来,拉着孩子一起平了那汉子脚下,抽泣着道:“冤家!
你这一走就是半个多月,我和虎子在家都断粮几了,正要去琅陵城娘家讨要些吃食,没承想就成了这个样子。”
男子愣着不知道啥好,等那女子完,男子才问道:“他们让你坐车,又给你这么好的衣服,就没有点什么?”
男子很明显不相信女子的话。
女子哭诉道:“那人只是去往琅陵城的客商,可以带我们一程,也没要什么报酬,只今后多照顾他们的生意,奥,对了是那个红衣服矮个子让我坐车的,他还给了虎子一个吊坠。”
韩逸晨听出点不对头,他想了想道:“各位,你们赶紧把这些东西拉走,分给各处的平民百姓,这些车就别留在身边了,心被官府查到。”
那些人哪里见过这些财物,一个个东一把西一把的往口袋里装着东西,韩逸晨也不去理会,直到那些人拿累了,人都走了,他才清点了一下剩下的金银财宝,然后全都收入储物袋,他打算利用几时间,把这些财物送给悬瓠城最穷的人家。
那女子一家三口,得了钱财自然也就不去琅陵城了,转回头向自己家的方向而去;韩逸晨却悄悄的跟在那一家三口身后。
正如那女子所,他们走的不到三十里,就到了自己的家里,这里距离悬瓠城还有好几十里,那三口的家距离官道也就二三里地,那里有个不大的村子,虽然村子不大,但是房屋外观倒还鲜亮,几乎家家都是瓦房,还有几家二层的楼。
韩逸晨很是纳闷,在他的印象里,这样的村子应该都是大户人家,怎么会有吃不上饭的人家存在。
他哪里知道,这悬瓠城周围百里之内,由于治理有方,有很多富户人家,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是有头脑的人,农忙种地,农闲去城里做生意;自从来了这个钱城主,一下子就看上了这些饶潜力,对他们可以重税,一年两年倒也罢了,这一过就是三年;由于缺少资金作为农资,地里庄稼打的也少了,怕被收税,生意也不敢做了,虽然家家都是高墙大院,但是那也不能当饭吃。
当年那女子和这男子门当户对才嫁过来的,现如今却弄的吃了上顿没下顿,生活所迫,那男子拿刀当了山匪。
韩逸晨并没有关心这些,他关心的是那矮个子贺老五为何单单收留那女子母子。
男子回到家,果然没有食言,把拿回来的钱财拿出大部分,分给了村里的其他人家,不过只有这些钱财有什么用,还要去买吃的,而悬瓠城所有的粮食基本上被城主把持,他们恶意抬高粮价,盘剥平民的钱财。
韩逸晨隐身躲在那户人家的房顶之上,已经过去了大半,马上就到了夜里之时,他抬头看了看空,打算离开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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